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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活經驗總比我豐富吧?」
「這塊是知識盲區。」
「那也請您快想想辦法,」林茶搬出了敬語,「她現在連奶都不肯吃了。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好不好?以後不罵你騙人了,心心乖,別哭了」
「可能想媽媽了,」嚴明律在床邊坐下,看見心心一邊哭一邊將手團成個小粉拳往嘴裡塞,心裡忽然長出個歪念頭,「 你給她餵奶吧。」
「我餵過——」
「不是用奶瓶。」
「嗯?」
嚴明律面上還是平日裡波瀾不驚的模樣,正經地給著解釋:「 她也到點睡覺了,你給她吸兩口,再哄兩下應該就能睡了。讓她貼著你,嬰兒都很愛聽心跳。」
林茶是背對著嚴明律解睡衣紐扣的,嚴明律問他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被弄過。 」弄到紅腫挺立,碰一碰就叫的時候更不是沒有。
「那不一樣。」林茶嘀嘀咕咕。
「什麼不一樣?」
「我在書上讀到過,如果」 後半截沒了聲,但嚴明律知道他吸收的那一段知識點是什麼。
林茶想著可能會發生的事,有些臊了,拍了拍床:「你把她放下, 然後你出去。」
嚴明律依言放下了心心,人卻在房裡紮了根,虯曲盤結,紋絲不動:「這建議是我提的, 總得讓我看成效。」
「她睡著我就叫你。」
「寶貝乖,」嚴明律壓低了聲線,拿出殺手鐧,「想看你做一回媽媽。」
林茶的背僵了僵,最後敞胸露懷地轉過身來,躲著嚴明律的目光,將小嬰兒託進了自己懷裡。
雖然是一早商定好的兩廂情願的事,他卻總覺得在這方面對嚴明律有所虧欠。
林茶還以為嬰兒沒有牙,咬上來也不會如何,怎料他們幼嫩的牙床抵上來磨動時也是有痛覺的。
他絲絲地小聲吸了口氣,不能退,嬰兒有著這世上最敏銳的直覺,能覺察出人的慌張,林茶硬著頭皮,逼自己把乳頭往她嘴裡深送。
好在嚴明律說得對,心心的確是想念母親,聽到相仿的心跳就安定了,那痛也漸漸淡下,耐過頭一陣就能適應。
林茶衣襟大開,露著半邊白脹的奶團,哄著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吸頂燈落照下來,將他罩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是叫人心馳神往的溫暖。
嚴明律定定地看了他們一段,而後手臂一張,自後將這一大一小圈住。
嚴明律的懷抱從來是可靠的、溫柔的。
林茶將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向後分到他身上,感覺到他胸膛裡有一脈脈的暖流在四圍遊走。
他們也不是求很多的人,有得必有舍的道理都通曉,心裡都在想有這一晚已經足夠, 不能再去求日日復刻這段光陰。
嚴明律輕輕晃動著身子,帶著初臨人世的靈魂搖搖曳曳到夢境裡沉酒。她按在林茶胸上的一隻小巴掌漸逐脫了力氣,兩道眼瞼開始沉甸甸地下垂。
外間還飄著雪絮,但風聲已偃息,一世界都安靜。
林茶撥著心心的臉頰,將自己的乳頭從她嘴裡退了出來。
兩人都屏息靜氣,看那粉嫩的乳頭和紅艷的小嘴之間,拉出了一條奶白色的細線。
奶香騰起來。
嬰兒的腺體十分特別,能釋放出一種編號為f0000的資訊素。
這種資訊素只針對oga起作用,目的為誘發出他們的生育本能,以便自己得到妥善照料。這是人類在漫長的進化中,保證生存率的一種手段。
現在這手段在林茶身上有了短期的具象作用,林茶只覺自己胸口漲得厲害,不盡的汁水要漫溢而出。嚴明律低聲一笑,他整圈耳廓立時紅上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