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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沒有幫忙,而是等在一邊休息,這會兒身體到不是很累,主要是空間力量的消耗,讓人的大腦感覺很疲憊。

雖然那光頭擅長處理雪妖,但畢竟這次是三頭,還是用了一段時間。

處理好一切,我們又去換了變異鼠肉,一下子換了將近二十斤,與此同時,我們也湊到了四張皮子,只需幾天處理時間,就可以製成衣褲鞋套。

收穫豐厚,人就高興,當天晚上眾人小小的奢侈了一把,煮了一鍋變異鼠肉分食。即便是吃慣了雪妖肉的丁華劍等人,再一次嘗到這種不帶酸味兒的肉,一個個也跟餓虎撲食似的。

屋裡升著篝火,地板磚早就裂開了,篝火邊坐著吃喝的眾人,熱火加熱湯,難得出了一身熱汗。他們吃的呼嚕呼嚕的,我站在窗戶口的位置,隔著窗戶上的白霧往外看。

遠遠地,街道上覆蓋著冰雪,有聰明的人,已經弄出了雪橇和滑雪板。不過拉雪橇的不是雪橇犬,而是一些被僱傭的遊民。

在這個末世,能僱傭別人的,也都是一些大勢力中的人。

看著那些哆哆嗦嗦,有今天沒明天的遊民,我有些失神,腦子裡回想了很多:在這座城市成長的經歷,我的童年、青年時期,還有那個不知怎麼死去的爺爺。

他是被變異鼠咬死的嗎?

是凍死的嗎?

是餓死的嗎?

是病死的嗎?

這座城市,已經快要完全被風雪覆蓋了,而要不了多久,我也將離開這裡。

這一生,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回來了。

深圳只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在那裡並沒有待幾年,它被海嘯淹沒,給我帶來的與其說是悲傷,不如說是震驚和恐懼。

但這裡,這是我的故鄉,故鄉人民的慘狀和這座城市無法逃脫的結局,讓人心中沉甸甸的,那種滋味,難以言表。

一直鬧了許久,眾人才休息。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是這般外出狩獵。由於負重有限。所以我們也不能指望打太多,一口氣將一整年的食物都狩獵出來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團隊人少,狩獵量如果太多,很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剩下的幾天,我們開始尋找合適的樹木做雪橇,古蓉說這次有條件,要做一個好一點的。巫流指著在牆角睡覺的小崽子道:&ldo;這傢伙個頭現在不錯,回頭就讓它拉雪橇,總不能讓它光吃飯不幹活啊。&rdo;

這末世裡,活著的動物已經太少了,人們幾乎只能看見雪妖,所以小崽子就是一盤移動的狼肉,進城當天,是被我塞在肚子裡帶進來的,人還以為我是個孕婦呢。

這些天,我們外出也一直將它鎖在別墅裡,這傢伙皮毛不夠厚實,在我們的地鋪了鑽來鑽去,跟條狗似的,完全沒有一點兒狼性,人一摸就晾肚皮,經常被巫流嘲笑:狼身狗性。

此刻他這麼一說,丁華劍便道:&ldo;那得先把它藏在雪橇裡。等出了城再說,否則要讓別人知道咱們養了一條狼,我們就出不了城了,鐵定被圍攻。&rdo;丁華劍等人剛見到時,何嘗不是將小狼崽看成一盤移動的肉,現在混熟了。反倒挺喜歡它的。

大概是這個末世太過於血腥和嚴酷,因此一隻極其溫順友善的動物,反而可以在這種嚴酷中,給人一種慰藉吧。

雪橇做好的當天晚上,氣溫又降到了一個新低,院子裡白雪紛飛。巫流拿著套子,非要把狼崽套起來拉雪橇,狼崽上過一次當後,看見巫流便撒開四條腿狂奔。

巫流用藤蔓攔截,將它給捆在了空中,狼崽一邊嚎叫。一邊四個爪子亂蹬的掙扎著,別提多搞笑了。古蓉一聽它叫喚,便示意巫流不要折騰,免得這狼嚎聲引來別人的注意。

巫流收了藤蔓,狼崽機靈的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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