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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慕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ldo;你也一定把它當成是一個恐怖故事了吧,事實上這並不是故事,而是真實得事件,現實往往要比故事更加離奇費解,當然&rdo;肖慕話鋒一轉,&ldo;你也可以把它單純的當一個故事來聽。&rdo;
&ldo;女人死了,醫生只是大體上看了一眼便已經斷定她沒救了,這一切正隨了a的意思,由於女人生前並沒有立遺囑,a得到了女人遺產的一大部分,一筆將近八位數的財產,在強裝出痛苦沒多久的時候,a的別墅迎來了它的新女主人。
差不多半年過去了,a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在自己身上發生,再加上即將要當上父親的興奮勁,之前的一切都被他拋到了腦袋後面。
時間就在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安逸中繼續流逝著,小曼的產期臨近了,a推掉了手頭上的所有生意專心致志的陪起了小曼,他甚至給保姆放了假,一邊看著孕育指南一邊親自照顧著小曼和他們未來的孩子,每當看著小曼已經明顯突出的肚子,一種興奮便在他的胸膛裡湧動著。
十二月的某個早上,a的興奮達到了頂峰,小曼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他立即將小曼送到了醫院,看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推著小曼走進產房,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著他們的手激動地說著拜託了之類的話。
產房門前的燈一直亮著,時不時的有醫生和護士推門出來,a每次都迎上去問個沒完,但每次換來的都是他們的笑臉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順利。
在等待的過程中時間總是異常漫長,a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上八點三十分,最後一次醫生進去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前的事情了,但現在周圍卻異常的平靜,不僅是產房裡面,就連過道都是安安靜靜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見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氣,將滿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後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在樓道里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在這走動的過程中a也曾無數次的將臉貼在產房的玻璃上試圖看看裡面的情況,但除了看到一片漆黑外便再也沒有什麼了,而且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這個時侯的平靜往往更加讓人恐懼。
a有些憋不住了,他準備到樓道盡頭的值班醫生室裡問問醫生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訊息,他剛剛轉過身,卻聽見了背後響起他期待已久的推門聲。
產房的門開了!
a激動地轉頭過去,也就是在那一刻,a的所有思維都開始凝固起來。
從門裡走出來的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而是滿身血汙的小曼,如果不是她脖子上戴著的那個魚形吊墜,a也很難將她認出來,眼前的小曼滿頭白髮,身上的面板更是褶皺的厲害,身上的白色長裙在鮮血的侵染下越發滲人,她的懷裡緊緊抱著一個襁褓,只朝外出兩根滴血的羊角辮&ldo;小小曼,我們的我們的孩子呢?&rdo;a大膽的問了一句。
小曼遲鈍的轉過身來,將頭衝著產房的方向晃了晃。
a衝進了產房,產房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負責接生的醫生和護士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他們的胸口都無一例外的著一個窟窿,失去屏障的鮮血肆無忌憚的流了一地。a將眼睛落到了手術臺上,一張白被單引起了他新的注意,在無影燈的照射下,那張白被單顯得更加神秘,下面總像是隱藏著什麼。
a小心的從那一灘灘血裡跨過,走到了手術臺的旁邊,他抓著白被單的一角用力一拽,然後大叫一聲,整個人跌倒在了一片血泊當中。
手術臺的正中央,安詳著躺著一個血肉模糊分不清性別的嬰兒,他(她)全身的面板被活生生的剝去了,只有細嫩的四肢緊緊地團在了一起,一雙綠寶石般的眼睛大睜著盯著a倒下去的方向&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