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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兩個月來,顏森真正的過起日子來,不打不殺,尤其是吃了幾天牢飯,理智和思考問題的能力都茁壯成長起來,並非先前那個魯莽暴躁的大男孩子了,他得成為男人,有勇有謀的男人。
然而裴鈺堵在中間死活不肯讓,又把眉毛撇成八字形及其哀怨的看著顏幕,希望他能網開一面。
顏森只好間隔著裴鈺對顏幕說道:&ldo;那我先帶他回去住一晚行不行。&rdo;
顏幕退到床上坐下,又疊了腿,一手撐床,一手扶了眼鏡,神色淡然的一點頭,說道:&ldo;可以。&rdo;繼而朝前方勾了勾手指,對面的小賤嬌聲嬌氣的對著顏幕喵了一聲:&ldo;不過得把貓留下。&rdo;
對付傻瓜的方法有千千萬,顏幕信手拈來,倒是個簡單管用的惡毒招。
顏森立即瞪大了眼珠子,卻又不好發作,他剛才的如意算盤是帶著哥哥走掉就行,衣服行李要不要無所謂,大不了再買,到時候哥哥長久的賴在自己那裡,顏幕也不好強行把人搶走。
都知道裴鈺愛貓如命,顏幕把哥哥的心肝攥在手裡了,到時候他掛念著小賤肯定是要跑回來的。
&ldo;哥哥,我們走……&rdo;顏森黑著臉拽上裴鈺。
&ldo;啊啊?小賤……&rdo;裴鈺果然捨不得他的心肝寶貝。
&ldo;哎呀,明天就回來了,走吧!&rdo;顏森邊說邊把裴鈺往外扯。
&ldo;可是……&rdo;裴鈺含淚與小賤告別,好像在演舞臺劇一般,情感十分到位。
裴鈺跟著顏森一路哼哼唧唧的走了,房間裡就剩下了顏幕,以前覺得家裡憑空多了個人很礙眼,如今驟然沒了又顯得空蕩,他把手低垂到床邊招了招,被拋棄的小賤輕盈的跑跳了過來。
顏幕單手拖起了小貓的身子,他到這個歲數還不曾有過養寵物的經歷,小時候的心靈也不見得有多童真,所以當親自捧起貓咪的時候,顏幕眼神怪異的看著小傢伙,彷彿貓就是一種未知生物,陌生而奇特。
顏幕試探的將鼻尖湊近貓咪的腦袋嗅了嗅,香香的,沒有動物身上那種怪異味,想必是裴鈺的傑作,整天祖宗似地侍候著這個畜生,把貓收拾得跟他一樣乾淨又潮流。
顏幕埋頭在小賤的兩個三角耳朵之間親了親,竟突然覺得貓也是一種可愛的生物,他把貓舉在眼前,用劍一樣的目光在貓身上刮來颳去,兩隻鏡片裡分別映出一隻小小的貓崽兒。
臨了,顏幕覺得這玩意和裴鈺實在神似,然後便透過貓想起了裴鈺的臉,最後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溜溜。
自己走了一個多月,他顯然已經不那麼聽話了,這很不好,應該給他長長記性。
思及此,顏幕在小賤腳板的粉肉球上掐了一下,小賤立時顫聲叫喚了起來,樣子格外楚楚可憐。
顏森騎著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新窩,裴鈺坐在後頭,頭髮都被吹得一齊向後,懷裡沒了貓,他覺得像少了一隻手一樣難以習慣。
還好顏森善於給他找樂子,倒也讓他斷斷續續把自己的貓拋到了腦後。
裴鈺坐在沙發上一蹦一蹦的享受彈力,然後又上躥下跳的把房子參觀了一遍,那股子新鮮勁,看來是沒有天不能過去的。
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裴鈺經樓梯向下走去,突然對這木質的扶手產生了不小的興趣,覺得這流線型身下的結構很像是小區裡的滑梯,於是便躍躍欲試的挽起袖子,一抬腿騎在了樓梯扶手上面,以坐掃帚的姿勢哧溜的滑了下去。
然而扶手太過光滑了,裴鈺在最後一段沒有控制好力度,倒栽蔥一樣的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