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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認為，&rdo;埃勒裡向伊娃乏味地說，&ldo;你已經獲得了戰利品。對我的知識來說，這是僅有的已經完成的壯舉。&rdo;
第十章
在計程車馳向鬧市區途中，埃勒裡問道：
&ldo;你在星期一下午去卡倫&iddot;蕾絲住宅之前，有什麼人事先知道嗎?&rdo;
&ldo;只有迪克一人知道。&rdo;伊娃靠著她父親的肩膀斜倚著，他們二人都好像滿意這種回答，&ldo;而迪克也是在四點前幾分鐘知道的。&rdo;
&ldo;你出於衝動去的?&rdo;
&ldo;完全是。&rdo;
&ldo;那麼特里&iddot;瑞是錯的。你不可能遭到誣陷。&rdo;
使他們的驚訝的是，他們發現那個到處遊走
的瑞先生正在華盛頓廣場的房屋中取笑著奎因警官，他看起來好像除了開玩笑取樂之外，什麼事情都不做。老、小奎因用他們的眼光互致問候，167
然後，埃勒裡介紹了看起來疲乏、而且有病的麥可盧醫生。
&ldo;為什麼你不回家，醫生?&rdo;警官說，&ldo;這對你來說不可能愉快。我們在另外的時間再好好談談。&rdo;
麥可盧醫生搖了搖他的頭，伊娃放開了他的
胳臂。
警官聳了聳肩膀：&ldo;好吧，兒子，這兒仍然
保持著它發現時的原樣，除了屍體之外。&rdo;
埃勒裡的鼻孔有點兒翕動。他僅僅看了起居
室一眼，然後徑直走進臥室。他們沉默地跟隨著他。
埃勒裡站在入口處，並且觀察著。他一動不
動地看了又看：&ldo;發現武器了嗎?&rdo;
&ldo;嗯，是。&rdo;警官說道，&ldo;是的，我想我們應該找到了。&rdo;
埃勒裡聽到他靦腆的聲調，看了他一眼，開
始徘徊著。
&ldo;順便說一下，&rdo;他一邊檢視寫字檯，一邊說道，&ldo;究竟怎樣，並且為什麼，蕾絲小姐要找一168
個偵探?&rdo;
&ldo;她在星期日上午九點左右，打電話給總
部，要求派一個人，在星期一五點來這裡。格維爾弗依爾來了，發現她死了，而且麥可盧小姐和特里都在這兒。因為她沒有說為什麼要派人，所以很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了。&rdo;
伊娃把她的臉轉過去。那矮小老人說的一
切，都像刀子一樣刺透了她。
&ldo;你能確定，&rdo;埃勒裡問道，&ldo;真正是卡倫&iddot;蕾絲打電話的嗎?&rdo;
&ldo;當她打電話的時候，那日本女子‐‐可紐
梅‐‐正和她一起在這裡。聽著，特里，&rdo;警官笑嘻嘻地說，&ldo;你為什麼不全盤招供?給我們一個突變。&rdo;
&ldo;我正在聽著。&rdo;特里簡短地說。
&ldo;從上週末以來，你給卡倫&iddot;蕾絲打了好幾次電話‐‐事實上，你在星期日下午還給她打電話來著。那個叫歐&iddot;馬拉的女孩子告訴了我。你和蕾絲小姐之間的業務是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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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說它是業務?你們警察給了我一個痛
苦。&rdo;
奎因警官冷靜地聳了聳肩，他能夠等。在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