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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盼著席誠硯不要跟他們計較了,若是他不計較,哪怕讓他將大部分的財產都拱手送上他也願意!
吳老闆正坐立不安的想著對策,修電梯的幾波人卻已經到了,吳老闆趕緊將他們領到了電梯底部,他侄子是在滑輪和急救按鈕上做了手腳,看起來麻煩,其實修起來並不難。還好那小子沒有蠢到底,今天這一下子雖然會嚇到席誠硯,卻不至於讓他受傷,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總裝置上顯示電梯是停在了八樓,底下一群人在忙著修電梯,而吳老闆則帶著幾個人恭敬的守在了八樓的電梯門口,只想等著席誠硯一出來就跟他道歉。
電梯的門緩緩的被開啟,漸漸露出了裡面的人,吳老闆深深的沖裡面鞠了一躬,「席總,對不起,讓您受驚了。」
半天沒等到回話,吳老闆的心一沉,難道是席誠硯被嚇出了什麼問題?這麼一想,他立刻抬眼不安的往望電梯裡望了一眼,沒想到只看了一眼,頓時就呆在了原地。
這……這電梯裡的這兩個人是在接吻?感情被關在電梯裡反而成全了他們?吳老闆心裡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現在的年輕人啊,果然是血氣方剛,就連英明果斷的席誠硯都避免不了呢……
在席誠硯說出那番話之後,餘悅又尷尬又害羞,直接掙脫了他的懷抱,坐的離他遠了一點。沒想到不一會兒就發現席誠硯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竟然像是在痙攣!
餘悅頓時又怕又慌,當即什麼也顧不得了,直接撲到了席誠硯身上,不住的拍打著他的臉,「你怎麼了?席誠硯,你說話!你到底怎麼了?」
許是她驚慌的尖叫起了作用,席誠硯的呼吸稍稍平穩了一點,「沒、沒事。」他的聲音幾乎破碎的語不成句,聲音也變得粗重,臉色越加青白,大腦都有些不清楚,翻來覆去都是一句話,「你別害怕,我、我沒事。」
「你到底怎麼了?啊,是不是喘不上來氣?我、我……」餘悅急的跟什麼似的,抓著席誠硯手腕的手指骨節都蒼白了起來,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沒想到還沒等她一句話說完,席誠硯卻忽然虛弱的點了點頭。
「是。你親親我就好了。」他的眼前已經模糊了,哪怕是燈光閃亮都已經看不清她的臉了,為了防止她太過擔心,卻仍舊努力打起精神開玩笑。
聽到他的話,餘悅沉默了幾秒鐘,忽然一咬牙,直接抬頭親上了他的唇。
席誠硯只覺得唇上一片柔軟,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鑽進鼻尖,他吃了一驚,瞬間瞪大了眼睛,卻只看到了餘悅那通紅的臉頰和顫抖的睫毛。
席誠硯正想要說什麼,卻猛然覺得眼前一片刺眼的白,緊接著,原本緊閉的電梯門就緩緩的開啟了。
太好了……緊繃的神經驟然放鬆了下來,耳邊好像傳來誰嗡嗡說話的聲音,席誠硯卻已經聽不到了,他眼睛一閉,終於成功的暈了過去。
席誠硯這是被自己親暈了嗎?直到迷迷糊糊的上了救護車,餘悅都還沒反應過來,她看著正白著臉躺在移動病床上的席誠硯,心裡的感覺……複雜極了。
醫生問了餘悅幾句席誠硯在電梯中的表現之後,很快便下了結論,他身體沒什麼問題,但是心理上可就不一定了,一切都要等到他醒過來才能下定論。
早在看到席誠硯開始渾身痙攣,再加上聽到他說,他小時候曾被關在櫃子裡一天一夜之後,餘悅就猜到了他可能有幽閉恐懼症,沒想到還真的是這樣。
她一刻都不敢離開的守在席誠硯的病床前,就連午飯都沒吃,生怕他會有什麼後遺症。
席誠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他一睜開眼,就看見餘悅正坐在他床邊,困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只小鷓鴣一般惹人憐愛。
禁不住在心裡笑了笑,席誠硯正想要開口說話,卻忽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