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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幹什麼?
姜智豪表情平靜地說道:&ldo;你後腦勺處是不是有傷?&rdo;
傷?
汪鬱眼睛奇怪地眨了眨,反應幾秒之後,她慢慢笑了,&ldo;怎麼可能有傷?有顆痣倒是真的。&rdo;
怕他不信,她主動攏起腦後的頭髮,高高挽起後,她騰出右手,輕輕撐開發絲,讓那顆痣袒露出來。
&ldo;你瞧?我這痣藏得夠深吧?&rdo;
姜智豪盯著那顆痣,臉色有些動容,他嘴唇哆嗦著,黑眸緊緊地鎖定那顆痣。
他聲音顫抖地問:&ldo;痣,是生來就有的嗎?&rdo;
汪鬱&ldo;噝&rdo;了聲:&ldo;應該是吧。&rdo;她是孤兒,又失去了記憶,怎麼會記得以前的事情?
姜智豪眼睛使勁地瞪大,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顫抖而緊張地去靠近汪鬱。
只觸未觸之時,汪鬱卻忽然雙手一鬆,滿頭黑髮傾瀉而下。
痣被蓋住了。
她回頭,驀然發現表情失控的姜智豪,她愣了愣,不由自主地問:&ldo;你,怎麼了?&rdo;
&ldo;你的痣,任意,也有。&rdo;姜智豪聲音艱澀,說出口時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汪鬱愣過之後,忽然莞爾一笑:&ldo;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長相相同的都大有人在,更何況痣的位置是一樣的人?&rdo;
她俏皮地眨眨眼睛:&ldo;看清楚了,我是汪鬱,汪鬱。&rdo;說完,她腳步輕快地走出了洗手間。
在客廳駐足,汪鬱攤開自己的手掌,掌心裡除了強光手電,還有一手心的汗。
姜智豪竟然在她身上找尋任意的影子。
真是個可憐的男人。
都說時間是強大的,強大到可以讓人忘記一切。
可對姜智豪來說,時間卻不夠強大,一千多天過去,他竟然清晰得記得任意的所有。
汪鬱抬手,眼角竟然有淚。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感動的眼淚,還是傷心的。
放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歡快地響起來。
汪鬱記起還待在醫院的睿睿,忙跑過去接。
&ldo;你好!&rdo;
&ldo;你好!&rdo;
電話那端的聲音既陌生又熟悉,汪鬱愣了愣:&ldo;任伯父?&rdo;
任生兵的聲音冰冷而淡漠,&ldo;我妻子喝了你的飲料之後住院了,醫生化驗說是飲料不潔導致的,你是不是需要過來解釋下?&rdo;
飲料?住院?
汪鬱趕緊說道:&ldo;好的,我馬上到。&rdo;
她衝到臥室換衣服,換完,背著包包往門外沖。
自臥室走出來的姜智豪看到了,皺著眉頭問她:&ldo;你慌什麼?&rdo;
汪鬱有些六神無主,下意識地回答:&ldo;臨時發生了點兒緊急的事情,&rdo;她換上鞋子,&ldo;我得去處理下。&rdo;
大門口處傳來很大的關門聲,接著走廊上便響起汪鬱咚咚咚的腳步聲。
姜智豪凝著眉頭,盯著門口出神。
汪鬱打車趕到醫院,急匆匆來到袁丹果所在的病房。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只見偌大的房間內,袁丹果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正在輸液,任真坐在床前,正擔心地望著自己的母親。任生兵則坐在床邊,手心託著輸液的管子。
汪鬱往裡走了幾步,試探地喊了聲:&ldo;伯父,伯母!&rdo;
任真一見到汪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