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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李衛國的一通威脅恐嚇,張彪沒多久就破防崩潰了。
面對一個為報父仇,隱忍1個多月,然後雷霆一擊的狠人,你敢確定他會不會守規矩。
張彪望著李衛國,不停地哀求哭泣,聲音都嘶啞了。
哀求了半天又把目光轉向劉恆、董建軍,希望他們能幫忙說句話。
劉恆、董建軍二人旁觀半天,自然明白審訊有了突破,哪怕心有不忍,也只能轉頭把目光移開,當做沒看見、沒聽見。
見火候差不多了,李衛國才盯著張彪的眼睛說道:“我要讓所有參與的人付出足夠的代價,代價不夠就由你的家人來付,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便不再言語,面無表情地盯著張彪,等他的決定。
聽到李衛國的通牒,張彪既無助又彷徨,心裡明白,如果不把事情交代明白,把所有參與的人送進去,李衛國怕是不會停手的。
他不敢賭。
隨即,渾身的勁都洩了,灘在椅子上,低頭痛哭。
“我們都買了你的工作了,你為什麼還要陰魂不散地跑回來?為什麼嗚嗚嗚報應啊,報應啊嗚嗚嗚”
“我也不想的嗚嗚我說了可以分他錢,大家一起發財,誰讓他這麼掘,非要告發我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啊。”
張彪哭了大概七八分鐘。
最後,聲音嘶啞地開口道:“賬本我可以告訴你在哪,你得保證不動我的家人,不然我一個字都不會說。”說著,定定地看向李衛國,要他表態。
李衛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時董建軍心有靈犀地走過來,拍了拍李衛國的肩膀,勸說道:“衛國啊,既然他願意交代,不妨就算了,禍不及家人,而且組織紀律也不允許。”
劉恆也反應過來了,連忙配合道:“是啊,參與的人都得到該有的懲罰就夠了,沒必要牽連無辜,我和董股長也絕不能看著你走向犯罪的道路。”
李衛國沒有說話,裝作不甘,沉默了片刻,最後才點了點頭。
見李衛國點頭,張彪才認命道:“賬本一直在我表哥手裡,我們這些人只負責幹活。收錢、記賬、分錢這些事都是我表哥在做。”
接著又說道:“但是賬本我知道在哪。我表哥在外面還有一間宅子,每次分完錢,會把我們打發走,然後把東xz到外宅。他以為沒人知道,但幹這種買賣我還是留了心眼,偷偷跟過他幾次。”隨即,把馬如龍的外宅地址報了出來。
“你舅舅是怎麼參與的?”李衛國問道。
張彪:“我舅舅他能接觸到廠裡幾十個倉庫的鑰匙,他全部偷偷配了一把。每次確認好了偷哪個倉庫、偷什麼、偷多少,他就給我鑰匙,讓兩個倉庫保管員提前準備好。鑰匙就在他家的床底下,我見過。”
審到這裡已經可以直接可以抓人。
董建軍朝劉恆點了點頭,起身把審訊的事情交給他,剩下的不需要他繼續操心了。
該問什麼、調查什麼,劉恆專門做這個的比他清楚。
凌晨5點鐘,針對張彪的審訊結束,所有口供資訊都拿到了手,可以實施抓捕。
於是,董建軍、劉恆以及區裡派來的公安幹警二三十號人全部出動,坐了整整兩大卡車。
直到快六點,天微微亮的時候,所有涉案人員全部落網。
董建軍他們一幫子人開著卡車,從遠處一路飆回保衛科辦公樓,那卡車開得,跟打了雞血似的,油門踩得“轟轟”響。
一幫人一跳下車,就下來一個打木箱。
搬的時候可能是沒抓穩,一個治安員脫手,箱子傾斜倒在了地上。
“嘩啦”地一聲,一堆金銀全部倒了出來。
好傢伙,整整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