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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要告訴我?&rdo;她不解地問。
&ldo;因為你問了。&rdo;阿爾法認真地說,&ldo;你因為我以前沒有告訴過你而生氣,你討厭被欺騙。&rdo;
&ldo;那麼,只要我問,你什麼都會告訴我媽?&rdo;菲莉絲抓緊了拳,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掌心居然全是汗。
&ldo;不會,&rdo;阿爾法理所當然地說,&ldo;能說的會說,不能說的,不會說。&rdo;
菲莉絲突然笑了:&ldo;看來,這已經是底線了。&rdo;
阿爾法沉默不語。
&ldo;啊,看在你這麼坦誠的份上,我心情好多了。&rdo;菲莉絲輕鬆地哼著歌,站起來,拿出一個資料包,從裡面翻出來一疊資料,放到桌上。
阿爾法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ldo;我也坦白一下好了。&rdo;她說,&ldo;我生氣,不是因為你瞞著我的事,事實上,你的隱私,我不打算過問,包括你的實力、真實面目、以及你冒名頂替卡加索的事。&rdo;
阿爾法意外地低呼:&ldo;你知道!&rdo;
菲莉絲垂眼,翻開那疊材料,遞到阿爾法面前:&ldo;你不是卡加索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這個重要嗎?在此之前,我壓根不認識卡加索,唯一遺憾的,大概只有,真正的卡枷鎖,也許知道解開那個禁錮魔法的方法吧?畢竟,那傢伙也算是博學的惡魔了……&rdo;菲莉絲的語氣,不禁有些失落。
阿爾法垂下頭,看著遞到面前的那些材料,居然是自己的檢查記錄和醫藥費報告單。
他疑惑地抬頭:&ldo;這個,有什麼不對的嗎?&rdo;
菲莉絲從回憶中回過身來,板著臉說:&ldo;不對!當然不對!你的骨折是哪裡來的?&rdo;
阿爾法直覺,菲莉絲的怒火又上來了,他知趣地住口不言。
&ldo;是變形術吧?&rdo;菲莉絲黑著臉,&ldo;你用變形術,給自己製造了骨折,是的,你很強啊,你是高階惡魔,恢復力強大到變態,甚至可以隨意操縱骨頭,想要它們完好就完好,想要它們破碎就破碎,你是帶著這種重傷,把我換出來的麼?&rdo;
阿爾法小心地點頭,只覺得這一刻,說錯一句話,菲莉絲就會發飆,頭一次,他感到難以應付。
&ldo;我問你一件事。&rdo;菲莉絲俯下身子,死死盯著他的臉,&ldo;不準移開目光,就這麼看著我,回答我!給自己製造骨折,你不會痛麼?&rdo;
痛啊,那可是骨頭啊,當然會痛,可是為什麼要問這個?阿爾法不解,甚至難以置信。就算是同,這不也是當時最好的處理辦法了嗎?否則,等待它們的是暴露身份,那是很嚴重的事態,菲莉絲也不止一次強調過了。
他做的不對嗎?
&ldo;不回答嗎?&rdo;菲莉絲蹬他。
&ldo;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rdo;阿爾法解釋。
菲莉絲舉起材料袋,恨不得劈到他頭上,但,最終,還是摔倒了桌子上。
&ldo;我不準!&rdo;菲莉絲強調。
阿爾法愣然,這點疼痛,算什麼?比起深淵的生存競爭,這什麼也不算啊。
&ldo;我不管你在深淵是如何生活的,但是,現在,你是我的使魔,是我的所有物,你必須學會愛惜自己!&rdo;菲莉絲氣呼呼地說。
愛惜自己?他向來很愛惜自己,只要為了生存,他什麼都可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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