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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取下戒指細細打量著,這才發現內側還刻著四個小小的字母zxjc,那他的應該是jczx。
重新窩進他懷裡,子惜問他了一個琢磨很久的問題,&ldo;jc是你名字的首字母縮寫,那tuix有什麼意義嗎?&rdo;
&ldo;註冊的時候胡亂起的,沒什麼意義。&rdo;
她不信,&ldo;真的嗎?&rdo;
他沒吭聲,子惜更加得寸進尺地盤問:&ldo;不會是和我有關…你不好意思承認吧?&rdo;
靳承捏了捏她的臉頰,好笑道:&ldo;你怎麼這麼自戀?&rdo;
她得意洋洋地笑,&ldo;誰讓靳總非我不可呢。&rdo;
這次重歸於好後,她時不時暴露出來掩藏在心底深處的任性與嬌縱,會讓他產生錯覺,這些都是他澆灌出來的。
其實並不然,她本該就是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女。
靳承沒有對她說的是:你永遠不會知道,那個努力向上,堅韌不拔,野蠻生長的女孩子有多麼迷人。
她把自己比喻成飛蛾,曾孑然一身,無望地掙扎於晦暗的時光中,終是捱過了難熬的歲月,美麗地重生,燦然地綻放。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由地慨嘆:&ldo;是啊,誰讓我非你不可呢。&rdo;
她沒有再糾結四個字母的意義,因為已經知道,自從被他放在心上開始,他每做的一個決定,都與自己有關。
誰能想像得到,一夜春宵後的靳總,不僅發了燒,還感染了病毒性感冒,強撐了一週,最後還是折騰進了醫院。
病得最嚴重的那幾天,jc的收購案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他幾乎沒有合過眼,連飯也沒怎麼吃,每天兩杯黑咖啡續命,於是在某天的晨會上,異常丟人地暈倒了…
這絕對能被靳承列為人生中最不想回憶起的丟人時刻之首。
子惜收到訊息,假也沒請,直接打車前往醫院。一路上又氣又急,心疼得她還沒到地方就開始掉眼淚。早就囑咐他抽空去看下醫生,可他從未放在心上,一工作起來就廢寢忘食,就算身體再好也不能這樣糟蹋啊。
推門而入的時候,他已經醒了,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倒是沒有想像中的憔悴。身體靠著床背,腿上放著筆記本,床頭的桌子上還堆著一摞檔案。
周雋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指在平板上劃來劃去,神情認真又嚴肅,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進來了。
安靜的病房裡只能聽到敲擊鍵盤的聲響。
子惜哭笑不得,這兩個人…把這裡當辦公室嗎?尤其是床上那個,手背上還插著針管,簡直不可理喻。
她走到床邊,一把合上了電腦,從他腿上拿開放到桌上,不悅地看他,那一板一眼的樣子,真是越來越有總裁夫人的架勢了。
靳承抬眸,見到來人,舒眉一笑。
周雋非常有眼色地起身,稍稍理了下襯衣的前襟,裝模作樣道:&ldo;既然靳夫人來了,那我就先告退了。&rdo;
子惜坐到床邊,無奈地控訴著他的自虐行為,說到最後,沒忍住哽咽了起來,&ldo;之前不是答應我過我的,抽空過來看醫生?還有,為什麼不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啊,工作就那麼重要嗎?比你的身體還重要?你真是要氣死我了…&rdo;
靳承心軟得不能行,把人拉進懷裡,又親又哄,&ldo;沒事,只是感冒而已,等輸完液就能出院了。&rdo;
不知怎麼地,她突然哭了起來,聽見他暈倒的訊息,她當時就傻了,彷彿再次被那無邊無際的恐懼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