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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貴妃喝下一口茶壓下心裡的驚悸,杏眸裡閃過亮光,冷冷道:「不管是傳言還是事實,我們葉家都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傳信回葉家,既然說無心樓的手裡有那賤人的線索,讓他們搶在燕王之前找到無心樓,尋到長歌,找到後,當場殺無赦!」
粟姑姑連忙應下,葉貴妃冷冷思索片刻,又道:「當年關於那賤人腹中懷子一事的,可還有存活的人知道?」
粟姑姑認真想了想,搖頭道:「當年她被休出王府後,據說是無處可去,住在了她那個出嫁的丫鬟家裡,那個丫鬟後來在陪她回府時被打死了,屍骨無存,除此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她懷孕之事了……」
葉貴妃眸光裡溶滿了冰雪,聲音更是冰冷得沒了一絲溫度,透著可怕的蕭殺之氣。
「你怎麼能忘記,當年是有人向我們私下告密她懷孕一事的。不然,我們如何會知道她竟是與燕王早就珠胎暗結……」
「而那告密之人,至今還沒找到是誰,也就是說,當年知道她懷有燕王之子的人,除了你我,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一日不除掉,就保不準會將此事傳進了燕王的耳朵裡,難道你不害怕嗎?」
粟姑姑渾身不覺打起了寒顫,冷汗瞬間漫出來。
豈止燕王,若是讓皇上知道燕王曾經有過子嗣,卻被她們連母同子一併除掉,只怕……只怕不知道要怎樣的可怕死法。
再開口,粟姑姑的聲音已哆嗦得不成樣子,顫聲道:「娘娘……事情過去這麼久,哪裡還找得到當年那個告密之人……」
葉貴妃緩緩拔弄著碗裡的茶沫子,腦子裡卻是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冷冷一笑道:「你可還記得,前不久那賤人忌日時,那個一心護主的忠心丫鬟姜氏,卻在祭拜之時,被自己忠心的前主嚇得魂飛魄散,聽箐兒上回來說,回府後,那姜氏竟因為那夏氏穿了一件與杜若色相似的青藍色衣裳,被嚇得半死,還當場與夏氏扭打起來了,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聞言,粟姑姑眸子也亮了,「娘娘是說,當年給咱們告密的,就是長歌當時身邊的另一個丫鬟姜元兒?」
話一出口,粟姑姑又遲疑道:「可當年奴婢奉娘娘之命悄悄在燕王府裡查告密之人時,姜元兒因她前主被休一事,嚇得病倒了,臥床了整整一個月才起身,當時奴婢親自去看過,她病得人事不醒,連人都認不出來,又怎麼會是她呢?」
聽粟姑姑一說,葉貴妃心裡又不免遲疑了,沉吟道:「若不是她,她為何如此害怕前主的鬼魂,明明就是一副做了虧心事夜裡怕鬼敲門的形容。」
粟姑姑也急著揪出當年那個告密之人,不由道:「聽聞燕王那日被掌摑後,回府後就病重了,早上白夜拿了貼子到太醫院請了太醫,如此,娘娘要不要趁著去燕王府探疾,會一會那個姜夫人!?」
「本宮正有此意!」
葉貴妃神情異常的嚇人,跟平日溫婉和順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冷冷吩咐道:「即刻出宮,擺駕燕王府!」
而彼時燕王府內,沈致剛剛替魏千珩把了脈,再給他開好藥方,卻看到一邊侍奉的長歌神情睏乏,臉色不好看,人也瘦了一圈,心裡懷疑,不禁對她道:「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我替你也看看吧!」
白夜感念小黑最近照顧殿下盡心盡力,於是也在一邊道:「小黑,你最近吃不下東西,瘦得太快,還是讓沈太醫替你好好看看。」
聽了白夜的話,再打量著長歌的神情,沈致心裡懷疑越大,示意長歌隨他去隔壁的偏廳去把脈。
長歌心裡怦怦直跳著,她有預感這次卻是真的懷上孩子了,可又怕像上次一樣,是空歡喜一場,心裡不免也擔心著急,於是依著沈致所言,離開魏千珩的臥房,跟著沈致去了隔壁的偏廳。
當沈致的手搭上長歌的手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