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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魏千珩與白夜都鬆下一口氣來,沈致為小黑診完脈,見魏千珩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禁催促道:「有下官在,小黑會無事的,殿下還是先回樓上歇息吧……」
關於昨晚宮宴上的事,沈致當然也聽聞了,想到煜炎對他的囑咐,他不由自主的想讓魏千珩離小黑遠點。
而雖然有魏帝下嚴旨不許再談昨晚之事,白夜也不想讓人看到自家主子一大早又出現在小黑奴的房間裡,也道:「今日天氣好,殿下可要帶玉獅子去湖邊走走?」
魏千珩見小黑無性命之虞,就離開小黑的屋子,牽著玉獅子去翡翠湖畔了。
白夜隨他一起去,路上問他:「殿下,可要在小黑醒來後,讓他即刻搬到下面的馬房裡去?」
不等魏千珩回話,白夜又道:「下面大馬房裡的房子屬下去過,那裡原沒有專門給馬奴住的屋子,只有一間堆放草料的屋子,連張床都沒有,剛到行宮時,屬下去那裡找過小黑,他就合衣睡在草堆上……那地方地勢低,潮濕發黴,唉,也不知道適不適合小黑養病……」
說罷,白夜還不忘重重嘆了一口氣,一邊小心的打量著魏千珩的神色。
魏千珩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回頭瞪了他一眼,滿臉嫌惡的斥責:「聒噪!」
白夜立刻抿緊嘴巴。
魏千珩又道:「你何時見過本王出爾反爾過?難道因為他的舊疾,本王就要繼續將他留在身邊?就算在行宮可以讓他繼續住在廂房,回京還是要將他辭退趕出府去。」
白夜差點笑出聲來,憋得臉通紅。
魏千珩不悅的看著他,「難道你有異議?」
白夜連連擺手。
魏千珩:「說話。」
白夜:「屬下覺得殿下特別英明!」
聞言,魏千珩滿意笑了,帶著玉獅子沿著翡翠湖畔跑了兩圈,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心情也爽快了許多,見日頭升高了,才帶著玉獅子回去……
而在魏千珩回去前一刻,小黑堪堪悠悠轉醒過來,睜開眼看到守在床頭的沈致,微微愣神,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沈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見她終於醒來,沈致重重鬆下一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收起銀針包,嘆息道:「你突然發病暈倒在屋子裡,早上被白夜發現了,燕王差他去太醫叫了我。」
小黑終是回過神來,也想起了昨晚被人搜走的迷陀與合歡香來,心裡頓時又憂又苦。
沈致深知她身上的舊疾,忌諱心境大悲大落,而她昨晚突然發病暈倒,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倒致的。
如今看她愁雲滿布的形容,更是印證了他心裡的猜測,不由關切道:「你可是遇到麻煩了?還是因為昨晚宮宴上的謠言讓你煩心了?」
小黑有苦難言——若是告訴沈致,她丟了迷陀與合歡香,就等於告訴沈致,她就是昨晚宮宴上被晉王揭穿的那個用禁藥強睡了燕王的神秘女子了。
她不是不信任沈致,而是她知道,在沈致眼中,她與煜炎關係非同一般,他甚至將她當成了煜炎的女人,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就是那晚睡了燕王的神秘女人,她怕沈致接受不了,也理解不了,而到時,關於她的身世和來京城的目的,都會一一揭穿,會牽連到無辜的沈致……
但是,她現在六神無主,確又急需一個人幫自己出出主意。
於是,她努力收起心裡的難過不安,勉強笑道:「不關謠言的事,而是我丟了一樣東西……」
沈致:「很重要的東西嗎?怎麼丟的?」
小黑吐出一口濁氣,顫聲道:「我昨晚回屋,發現屋子裡被人翻過,錢財東西都在,唯獨丟了一樣足以揭穿我身份的東西……我怕拿走我東西的人被將它們遞到燕王面前,從而揭穿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