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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英蓮的確是不認得自己的母親了,當人生活得很痛苦的時候,記憶就會自我保護,保護的手段,就是主動遺忘,這七八年的被拐生涯,已讓她唯唯諾諾,不敢記太多。
封氏對甄英蓮說著近些年來的事情。
她只是平靜說著,那英蓮聽著竟也哭了出來,這份關心和體貼,是她記憶中不曾有過體會的。
劉德盈沒工夫見她們母女情深,王子騰走後,胡顯的案子,他要接手了,現在他在看案子的卷宗。
案子的細節,肯定要看,這養寇自重的罪,肯定要給胡顯卸了,在劉德盈看來,這位胡總督還是忠心為國的。
保他的第一步,就在這些罪名上下功夫。
劉德盈在紙上寫寫記記,不一會兒已經到了午時,瑞珠端過來一份糕點,劉德盈問道:“她們兩個好了點沒有?”
瑞珠嘆氣道:“兩個人抱著只是哭。”她也想起了她的母親,不過她的母親還在神京。
“血濃於水啊。”劉德盈感慨道,吃了糕點後,去了英蓮所在的房間。
封氏見到劉德盈,連忙止住了淚,道:“民女多謝王爺的大恩大德。”
劉德盈擺手道:“不必謝我,本王是真喜歡你家的閨女,不知可否讓講她本王帶走。”
封氏道:“自然沒有不應王爺的道理,只是我們母女分別已久,如今方才相聚,又有別離,心中著實不忍,不知王爺可否帶民女一同去,民女還會些針線活。”
...劉德盈:“好吧。”他的心軟了,可憐天下父母心。
封氏自是感激不盡,與英靈之間以母女相稱,英蓮自然也是欣喜。
戚蘭芷覺得羨慕,她已沒有母親,兩隻美目熠熠看著甄英蓮母女兩個溫馨,既覺得酸,也覺得甜。
······
年關是一天天的愈發近了,總督府裡面張燈結綵,院子一兩株參天的青松,都被掛著彩色的華燈,劉德盈看了覺得很不相襯,讓人把燈給撤了。
風入松,那是極美的場景,可惜此時是呼嘯的北風,冷的像刀子一樣,天又不曾下雪,讓人沒有欣賞的慾望,只得回屋裡避避寒。
戚蘭芷已溫好了酒,劉德盈喝了一杯,權當暖胃,“你們也喝點吧。”
劉德盈一發話,戚蘭芷、甄英蓮、瑞珠都喝了點酒,英蓮不會喝酒,一口,雙腮就開始發紅。
“也不知這個神醫什麼時候來。”劉德盈一邊看著手中的畫,這是一幅仕女圖,是金陵的名家華水畫的,一邊想著這個問題。
林如海的精神雖然比前些日子好些了,但劉德盈還是覺得不夠,說不定林家有些祖傳的病,那大夫看了,以後治療黛玉也多了份經驗不是。
窗明只是貼著紙梅花,几上放著幾本書,最顯眼的是劉德盈寫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已經付梓,新鮮油墨彷彿還發著氣味,
瑞珠是認字的,劉德盈讓她唸了幾頁,隨後開始打坐,沒有分心去聽,戚蘭芷和甄英蓮兩人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她們連花木蘭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女扮男裝的操作,因這故事新奇,倒也聽了下去,只是聽到精彩之處,
劉德盈突然睜開眼睛,瑞珠見此也就不念了,讓她們兩個對這故事牽腸掛肚的,送別了之後,又怎麼樣呢。門外傳來聲音:“王爺,神京的人來了。”
劉德盈道:“讓他們進來吧。”一路馬車還這麼快,也是夠辛苦的。
只見一個白胖的太監一馬當先,見到劉德盈就哭:“王爺,奴婢可算見著您了。”
劉德盈道:“起來吧。”他倒不認識這個太監叫什麼名字。
“神醫來了沒有?”
那太監道:“肖神醫已經來了,就在外面等著。”李神醫並沒有來,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