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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之上,原告馮家的人已經到了,被告薛蟠也到了,那個柺子也到了,劉德盈一屁股坐在了府尹太爺的寶座上。
“有何冤情,從實說來。”劉德盈拍案道。
原告道:“被毆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因那日買了一個丫頭,不想是柺子拐來賣的。這柺子先已得了我家銀子,我家小爺原說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門。這柺子便又悄悄的賣與了薛家,被我們知道了,去找那賣主,奪取丫頭。無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財仗勢,眾豪奴將我主人竟打死了。望大老爺拘拿兇犯,剪惡除兇,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盡!”
劉德盈皺眉道:“是真不知道他是柺子,還是假不知道?”
那原告道:“真不知道,那薛家奪人之時,我們才知這人是個柺子。”
劉德盈看著那柺子問道:“你是柺子嗎?”
柺子搖頭道:“小的有正經的營生,街坊鄰里,都知道我是個人牙子。”古時買賣人口,你情我願,是合法的,其中間人,人牙子,是正經職業,但是拐賣就不合法了,柺子格外招人恨的。
原告道:“他不是柺子,如何又把那姑娘轉身賣給了薛家?天地下有這樣做父母的嗎?”他這話說的也對,原先就許了馮家,結果因為薛家出的價錢高,又把香菱賣給薛家,這的確不是父母會做的事情。
薛蟠在一旁聽了這案子,十分得意,心想這王爺還是要應承他們薛家的,興許能給他些銀子,結交一下。
卻見劉德盈撓頭道:“這的確是一件難事,是不好斷的,來啊,給本王請朝天宮的道長來,本王要看看神明之言是如何。”
衙役立刻去請,清虛道長隨後到場,道長的眉毛特長,掛下來像楊柳,劉德盈問道:“道長可知那人的身份?”說著指向了那柺子。
清虛道長笑的就像燒開的水,淡,又讓你知道這和尋常的涼白開不一樣,他道:“這有何難?”隨即請神上身了,嘴裡不知道念著什麼,是淺淺的淺唱,手拿毛筆在紙上不知寫些什麼。
未幾,清虛道長睜開眼睛,茫然不知所措,劉德盈道:“道長辛苦。”隨即讓人把那紙交了上來:“鄭壞,徐州豐縣人,原系柺子。”
劉德盈看罷,問道:“那人叫什麼?”
門子此時道:“回王爺的話,那人叫鄭壞,的確是徐州豐縣的人。”那些衙役們都驚了,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的手段。
清虛道長拱手道:“王爺,不知事情是否了結?”
劉德盈道:“道長之功,舉世難見,已經無事了,道長請便。”
輕輕的走了,這清虛道長還是很有風度的。
為什麼他那麼準呢?
因為劉德盈之前通氣了,錦衣軍可不是吃白飯的。
知道了答案,考試還能錯?
劉德盈看著那柺子,拍案道:“鄭壞,你還有何話講!”
鄭壞見自己的身份漏了,不停磕頭道:“求王爺超生,求王爺超生。”
劉德盈道:“來啊,此等喪盡天良的柺子,立刻給我拿出去絞了。”
有人要問死刑不是要三司複審嗎?
對不起,劉德盈還真可以當場殺人。
衙役們拉著那鄭壞走了,要送他螺旋昇天,回老家。
不說絞死柺子時候的叫好聲,柺子自古以來就是極為討人厭的,那鄭壞本來還想說一句:“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給自己壯壯膽的,還沒出口,就被那些圍觀的老百姓拿小石頭活活砸死,血肉模糊,屍體放著,也沒有人來認領,衙役們只好用把火給燒了。
薛蟠看著鄭壞被拉出去,心裡叫好,不是這鄭壞,這山看著那山高,他何至於此?
劉德盈看著原告的馮家,道:“馮淵,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