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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子道:“這案子卻是這樣,死者乃是本地一個小鄉紳之子,名喚馮淵,自幼父母早亡,又無兄弟,只他一個人守著些薄產過日子。長到十八九歲上,酷愛男風,最厭女子。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見這柺子賣丫頭,他便一眼看上了這丫頭,立意買來作妾,立誓再不交結男子,也不再娶第二個了,所以三日後方過門。
誰曉這柺子又偷賣與薛家,他意欲捲了兩家的銀子,再逃往他省。誰知又不曾走脫,兩家拿住,打了個臭死,都不肯收銀,只要領人。那薛家公子豈是讓人的,便喝著手下人一打,將馮公子打了個稀爛,抬回家去三日死了。這薛公子原是早已擇定日子上京去的,頭起身兩日前,就偶然遇見這丫頭,意欲買了就進京的,誰知鬧出這事來。”
劉德盈聽罷,問門子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柺子的?”
門子微笑道:“這是馮家的人說的。”
劉德盈道:“我是問你怎麼知道他是柺子的?”
門子道:“這柺子租了我的房舍居住,平時是人牙子,故而知道一些。”
“知道,為何又縱容他?”劉德盈瞥了門子一眼。
門子道:“王爺也知道這柺子之事最難定的,小的要是冒然說了,恐他說小的誣告,反吃了官司。”
“照你如此說來,你怎麼在這件事情上不怕柺子翻供?”
“這...”門子一時間嘴巴欲言卻不能,劉德盈不比別人,要是在他面前敷衍搪塞,一旦被查出來,便是欺君,要問死罪的。
劉德盈道:“你不必說了,本王待你說了吧。這被拐的人,姓甄,名英蓮,從前居住在十里街,你那時在葫蘆廟做沙彌,見到了故人,定然要幫她一把,是也不是?”
劉德盈雖然沒有看他,但門子還是感覺全身被看光了,錯愕道:“王爺如何得知?”他的目的自然也不是這個,甄英蓮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劉德盈冷笑道:“收起你們的花花腸子,跟本王做事,只要聽話,認真,辦事就行了,這裡是朝廷的府衙,不是他們誰誰家的私房。”
門子見到劉德盈神通如此,連忙道:“王爺所言句句屬實。”
劉德盈道:“我只問你一句,這薛蟠現在何處?”
門子道:“這薛蟠既打了馮公子,奪了丫頭,他便沒事人一般,只管帶了家眷走他的路。他這裡自有兄弟奴僕在此料理,也並非為此些些小事值得他一逃走的。大半年已經過去,想來已經是到了神京。”
薛蟠這個時候並沒有到神京,他們在路上走了一年,一路既是遊山玩水,又是觀察情況。
劉德盈擱下卷宗,說道:“那就先這樣吧,這個案子我還要問。”
薛家該不該死,那還兩說,那人是柺子,薛蟠就該死,按照大鄭律法,購買拐賣人口致死,柺子,買主都是死罪,但,只要那個不是柺子,薛蟠就沒有死罪,就是一個宗族械鬥,判處流放。
難點就在定柺子的罪上面,英蓮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不過,劉德盈還是可以學葫蘆僧的方法,搞個扶乩。
扶乩就是請神,在紙上寫點訊息,只要對上了,那那個人就鐵定是柺子了,神說你是柺子,那你就是柺子。
劉德盈回到總督府換了一身衣服,接著他要去見賈赦。
這個案子的相關方,王子騰,在他心裡已經是判了死罪了,以後看他怎麼整他吧,賈家他還能夠帶一帶,只要賈赦聽話,可以撈他上岸。
金陵賈府
“王爺駕到,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賈赦和賈敞見禮。
“不必多禮。”劉德盈擺了擺手。
金陵的賈府的確不如神京的氣派,這也是難怪的,神京那邊可是國公府。
“賈將軍,我看這裡不比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