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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
“前朝小蘇學士說過:“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今天本王要說:“見百金而變色者,不可以統三軍。”,你們金陵的軍隊是怎麼回事?竟然有這麼多武將貪汙,胡顯貪,你們見他貪,也就上行下效,上了人家的賊船,自古以來多少戰功卓著的軍隊,都是毀在了腐敗上面,要說胡顯流毒,以本王看來最重要的就是貪汙之風。吃空餉,喝兵血,這還像個什麼樣子,蔣總督,你就去查,本王給你撐腰,天塌不下來。”劉德盈看著蔣文明交上來的彙報,氣不打一處來。
蔣文明領了吳王的命令,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個活可是得罪人的,說是會撐腰,到時會不會一腳把他給踹了,誰都不知道,但不殺之恩,是為大恩。
當蔣文明以為自己必死的時候,劉德盈沒有追究,劉德盈今天讓他查案子,他又怎麼能夠推脫呢。
他滿懷思慮地告辭。
劉德盈看著名單上的將領,心思也是重重,這上面道一股勢力,從前都是戰友,過命的交情,擰成一股繩來,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但是這件事情劉德盈可以處理,可以借處置胡顯的名義來處理,化貪汙事件為政治事件。
有的時候,你要說這是站隊站錯了,人家可以理解,你說是處置貪汙,搞那麼大,人家就不樂意了。
蔣文明方離開,鄭泌昌又進來,是說給太祖爺潛邸憑弔的事情,藝祖、烈祖的生日都不在這段時間,所以憑弔不必看日子,但是太祖爺的誕辰就在正月初一,那就必須要那一天了。
何況太祖是肈基之人,那個活動,自然比藝祖、烈祖的要辦的更大一些。
“鄭大人,這事情比往常簡便些。”高祖、太上皇就曾經來過南京憑弔過,現在國庫不能和那個時候比,自然也低調些。
當然這個典禮要辦得轟動,這個就要動一動腦子咯。
學十全請百歲老人?
還是...
鄭泌昌說了很多點子,但是劉德盈覺得看不夠有意思,看來劉德盈必須要親自出手,娘希匹。
“刪繁就簡三秋樹,領異標新二月花嘛,禮數要到,但要簡便些,太祖爺也會體諒國家的難處的。”
鄭泌昌一聽,“刪繁就簡三秋樹,領異標新二月花,這是絕妙好辭,王爺出口成章,不過為海內人望,下官一定照著這個來辦。”
劉德盈一聽他的拍馬,心中暗笑:原來我還有一手《竹石》,還有一首《墨竹圖題詩》沒有出。
劉德盈說了一句:“鄭大人,告訴你一句話,本王素來是不喜歡別人這樣恭維的。”
鄭泌昌正要請罪,劉德盈又說道:“但是鄭大人不在此列,因為鄭大人的心是誠的。”
鄭泌昌臉上惶恐的表情,立馬又變成微笑,說道:“這都是對王爺,對陛下,對太上皇的一顆忠心。”
“啊呀,鄭大人難道沒有看邸報嗎?”
鄭泌昌忽想起邸報裡面的內容,笑道:“是下官疏忽了,下官對太子爺的那顆心,自然也是誠的。”
劉岱出生三個月不到,就被立為了皇太子,立太子,又被叫做立國本,自然是要緊的事情。
劉德盈搖頭道:“既然鄭大人不知道的話,那就算了。”
鄭泌昌心中納罕,他不知道他還有什麼遺漏的。
劉德盈見鄭泌昌臉色變來變去,甚是有趣味,笑道:“鄭大人難道沒有對王大人的一片忠心?”
鄭泌昌一聽,立馬道:“王爺這又是從何說起?”
劉德盈道:“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江南王,有沒有這回事情啊?”
鄭泌昌聽了,低眉道:“本省確有這樣的謠言,但與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