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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已下了一場雪,埋住六朝往事,掩著前朝的四百八十寺,畫舫白了頭,小船依舊遊。
劉德盈特意選了一個牆角種著幾許梅花的客棧住下,梅蘭竹菊,在這四君子中劉德盈最喜歡梅花,他母親的名字裡就有個“梅”字。
“走。”劉德盈還沒坐在房間裡面幾步,就對著身邊的這位小太監說道。
這小太監倒是眉清目秀,很中看的,要是讓薛蟠看到了,免不了要說一句“契弟,睡了。”
這個太監叫潘安在,聽了劉德盈的話,問道:“三爺,這是去哪兒?”
劉德盈道:“讓我和你去看雪景啊?把瑞珠叫來。”劉德盈最喜歡踏雪,用腳在雪裡踩踩他就高興。
瑞珠連忙來了,她身著棉襖,外套一件青褂子,腳穿一雙棉鞋,白的臉上還有些凍紅,月錢也不是那麼好拿,得提防這雪天還喜歡逛的主兒。
劉德盈已經出去,賈赦在屋裡想著給他請安。一路來,他愈發覺得劉德盈深不可測,畢竟一路上靠岸休息,這王爺從來不去風花雪月場所。
賈赦是個好色之人,覺得這個就是狠人,所以一路來連帶來解乏的美貌丫鬟們也不太敢睡了。
“三爺在嗎?”賈赦問潘安在道。
“三爺已經出去賞雪了。”
賈赦笑道:“是我來的不巧。”轉身靠著欄杆,朝下看去,院子裡面是一串又一串的腳印。
“雅興,雅興。”賈赦讚歎了幾句後,回屋熱酒拿杯小酌。
一夜北風緊。
客棧的廚子到井邊打水,卻見一人裸著上身,拿出桶子裡面的毛巾,桶子裡面是剛打上來的井水,便往身上擦。
“客人真是神仙的體,這怎麼受得了?”
劉德盈一邊擦,一邊道:“慢慢練就可以了,就像你拿油鍋裡面的東西,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那廚子慢慢把桶子搖上來,笑道:“是這麼個理。”隨後提桶去了廚房。
劉德盈每天都要冷水浴,一年四季都如此,一來鍛鍊身體,二來磨鍊意志,大約兩刻鐘的時間後,劉德盈方才收了,桶子自然有人收拾,他也就回了房。
“潘安在!”聽到劉德盈一聲喚,潘安在連忙過來,聽劉德盈說道:“江寧縣唐家村有個叫做李藕的姑娘,你去查查,婚配與否,是窮是富,都給我查一查。”
潘安在道:“是。”
劉德盈用了早飯,一碗麵,燒得蠻不錯的,隨後叫了一個名叫賈靈,一個名叫金拐的太監跟他出去,他們兩個是練過的,原先在內廷是搞護衛的。
他要去莫愁湖邊的六尺街,劉禎給初戀買的宅子就在那兒。
也不知二十年過去了,這秋心姑娘又怎麼樣了,是生,是死,不知所蹤,亦或者是嫁為人婦。
最後這一種情況最難辦,如果這樣的話,劉德盈勢必要拆散他們。
咚咚咚——
咚咚咚——
“誰啊?”聽到這宅子裡面傳來一個粗獷的男聲,劉德盈嘆了一口氣,回道:“我們是來找秋心姑娘的。”
“我們這沒有這個人,你別是找錯了吧。”
劉德盈道:“應該是沒找錯,你再問問。”
約是一盞茶的功夫,門開了,一個濃眉大漢打量了劉德盈三人,說道:“你們進來吧。”
這大漢的樣貌也算端正,這身板像個軍人。
劉德盈見一個美婦人看著自己愕然發呆,劉德盈道:“秋心姑娘,柳四爺派我來的,有些事兒要跟你講,不知可否借一步。”
那美婦人引著劉德盈去了一個小間,美婦人道:“柳四爺,他...他怎麼樣了?”
沒得說,劉禎的眼光真不錯,這婦人皓齒紅唇,風韻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