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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最近總是想起高宗時期的往事來,那時皇爺爺對朕說:“你是成事的人。”朕總是不甚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現在明白了幾分,也不是很清楚,賈赦啊,你的祖上是叫賈化吧。”
賈赦連忙磕頭道:“回陛下的話,臣的家父名叫賈代化,家祖名叫賈源。”
“這些事情便是朕也不是很熟知,真是可惜,賈赦,朕有意抬舉你,只是你身上沒什麼功績,這樣吧,吳王近日要南下金陵一趟,你跟著去吧。”
賈赦立馬磕頭:“謝陛下隆恩。”皇上說要抬舉你,你不立馬反應,那不成了不識抬舉了嗎?
……
翌日
秦可卿看著辛如月陪著劉德盈出去,不知怎麼,忽想起那日劉德盈燒《三國》的事情,劉德盈昔日的甜言蜜語此時也在她心裡聚在了一起,讓她不知所措,依著欄杆,一雙秋水眼睛直看著院子裡面還結著秋霜的秋海棠,思索太過,以致顛倒了神魂。
“王爺。”司隸校尉張安民,都事曹吉,錦衣軍指揮李豐祥,典簿錢珏紛紛行禮道,如果是私下見的話,那麼他們見劉德盈要行跪禮,不過公事的話那就是行拜禮。
“免禮。”劉德盈往大座上一坐,隨即對錢珏道:“錢珏,你領著她去,去文書房整理文書。”
“啊,王爺,這文書可都是要緊的東西,這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
劉德盈聽了,微微一笑道:“怎麼,錢大人這是要教本王做事?”
錢珏道:“卑職不敢。”隨後領著辛如月去了文書房,那文書房的一排一排都是機密的文書,辛如月卻沒有去看,而是一屁股就坐在了文書房的座上。
幾個老吏看了,紛紛站起了,喝道:“你是什麼人物,這裡也是你坐得的?”這個地方女人要麼站著,要麼坐著,要麼吊著,要麼躺著,就是沒有人是坐著的。
辛如月只說了一句道:“我是王爺帶來的人。”隨後就開始翻閱檔案。
“王爺,這實在是有壞尊卑啊,這女子如何能坐我等的地方?還請王爺讓她離開。”好些老吏都跪在劉德盈的面前開始投訴,劉德盈並沒有表情,人還越來越多,劉德盈粗粗看去,有二十多人。
劉德盈看著這些跪著的吏員,環顧四周道:“就這麼點人?還有什麼同黨?不妨都站出來。”
一聽這話,場上的氣氛立時冷了,那些老吏把頭低了下來。
這事情的性質被定成了結黨,那麼,還有誰敢站出來?
劉德盈道:“對於你們的話,本王有兩句回答。”
“一、只因她做得,所以她坐得。她是有這個本事的。二、有什麼事情不要光在嘴皮子上說嘛。”隨後劉德盈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可以寫辭呈嘛。”
錢珏這個時候道:“王爺這句話,卑職請王爺收回,朝廷的律法上沒有這女子可以在官府入座的條例,他們這也是秉公直言,如果王爺要罷免他們,就請連我一同罷免了!”隨即跪在那一眾吏員之前。
劉德盈也從座位上下來了,揹著手,在那些老吏前轉了一轉,他道:“錢珏,聽說你是兩榜進士?”
錢珏聽了,把頭抬起來,拱手道:“王爺所言不錯,卑職是亨禮二十八年的進士。”眼神裡面充滿了某種自傲。
劉德盈道:“錢大人既然是兩榜進士,飽讀詩書,難道不知道‘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的道理?那姑娘是我府上的奴僕,對她又有什麼禮可講的?”
隨即他冷笑了一聲;“倒是你們這些人也知道禮嗎?本王奉皇上的命令管理你們,你們倒這樣萬眾一心的反本王的令,你們論的又是什麼禮!本王明明說的是寫辭呈,錢大人非說我是罷免,當面就敢改我的話,可見你往日是怎麼樣上欺下瞞,是怎麼樣為謀私利,假傳聖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