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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鵬也抬起眼,開口道:「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很少見你這樣心不在焉的樣子。」
既然問的是秦悅和顧鵬,魏寧把上午二餅反常的事情說了出來,安靜地等待好友的意見。
對面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秦悅看了顧鵬一眼,開口:「魏寧你是擔心何謙書會把二餅帶回去呢,還是擔心二餅會想跟何謙書走。」
魏寧意識到其中的差別,低聲道:「他沒提過要帶二餅走的事情,但是,二餅明顯是更喜歡他,先不說他以後肯定會搬走,就算不搬走,二餅這樣鬧著要去找他,我也不能總用罐頭哄。」
如果狸花貓再鬧著要去找何謙書,或許是時候把它送回去了……這個學期以來和二餅相處的時間,原本也就是太過幸運的恩賜。
顧鵬尖銳地問道:「你是擔心二餅會離開,並不是擔心何學長這段時間的消失,是這樣吧?」
秦悅還有些糾結,抓了顧鵬的肩膀,想要阻止這個問題的出口,再看對面的魏寧,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秦悅和顧鵬旁觀了這兩年,對於何謙書的想法,並不是完全沒有察覺,只是魏寧似乎一直沒有往這方面想,加之眼下更明白這條路並不好走,所以一直沒有提醒過魏寧。
但眼下這兩人由於二餅的關係,也已經是一團剪不斷理還亂的亂麻了……
「那你要把二餅送回去麼?」秦悅問道。
魏寧攥緊了桌布,「我晚上找下何學長,二餅……原本也就是他的貓。」
「那魏寧你也別太悲觀,或許何謙書他並不會搬走呢。」秦悅底氣不足地說道。
勉強露出笑意,魏寧像是等待最終的審判一樣,數分數秒地熬到了書吧關門,晚飯也沒有心思吃,回了出租屋。
餵著二餅吃了東西,讓狸花貓在枕頭上梳理肚皮上的毛,魏寧在那柔軟的腹部摸了摸,這才單獨出門來隔壁敲門。
等了好幾分鐘,魏寧拿出手機,正要撥通給何謙書電話的時候,手機卻忽然收到了來電,螢幕上跳動的名字不是別人,正是「何學長」。
魏寧緊張地選擇接通,裡面卻不是熟悉的聲音,而是從來沒聽過的一個年輕男聲,「請問是魏寧先生麼?我是少爺父親的秘書楊梓,請問少爺住在幾樓?」
愣了好一會兒,魏寧才意識到「少爺」是指的何謙書,「嗯,我是。何學長他出了什麼事情麼?」
那頭的年輕男聲公式化地回復道:「少爺從晚宴出來,眼下醉得人事不知,現在正在樓下,少爺手機設定的緊急聯絡人是您,請問您方便告訴我麼?」
「在四樓,要我下去幫忙接麼?」魏寧答道。
「如果您方便搭把手,表示十分感謝。」這年輕人不是別人,卻是兩年前帶著何謙書去見過何盛豪的秘書——楊梓。
樓下果然停著一輛車,駕駛座旁站著一個年輕的穿黑色西服男人,帶著無框眼鏡,樣貌清秀也掩蓋不住精明的特質。
「還要麻煩您照顧少爺,我就先回去了,魏先生再見。」兩人架著人高馬大的何謙書回了隔壁房間,楊梓沒有邁步進去,只是禮貌地告別。
魏寧不習慣這種對話,看楊梓利落地離開,有些頭疼,因為眼下最大的問題,不是別的,卻是魏寧他並沒有隔壁何謙書的鑰匙。
之前何謙書提起過把備用鑰匙給他,魏寧覺得這樣過於密切,禮貌地拒絕了,現在卻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何謙書上身穿著黑色的修身襯衣,繫著深藍色的領帶,貼身的西褲顯得腰細腿長比例完美,一眼望過去,身上放了鑰匙的機率,是清晰瞭然的不存在。
看來只好像前幾次一樣睡沙發,魏寧費勁地把這毫無意識的醉鬼半拖半架到沙發上,自己坐下喘了兩口氣,原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