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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行順勢躺下：&ldo;那你便好好想想如何能不影響發揮吧，我先睡了。&rdo;
肖珝順勢往床邊一坐，賊兮兮地笑，流轉著想像：&ldo;如果按照俗套的故事情節，應該是那一年，一個道士下山，遇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原本淡泊的心內被投下了一顆石子，蕩漾起來……&rdo;
&ldo;你……你怎麼知道？&rdo;彥行瞪大雙眼。
肖珝嘴角抽抽，繼續編著故事：&ldo;可惜那姑娘早已心有所屬，他求而不得，只能默默地祝福她一世幸福。就在他準備不問紅塵，繼續歸隱遁世修行之時，不幸的訊息卻傳來了。那姑娘被心上人拋棄，傷心欲絕，投河自盡……&rdo;
&ldo;糾正一下，是投井自盡。&rdo;
&ldo;於是他仇心起，將那男子給殺了……&rdo;肖珝道。
彥行沉默了一下：&ldo;差不多吧，但不是隻殺了男子一人，而是屠了男子全家。&rdo;
肖珝驀然浸出一頭細汗，又道：&ldo;所以師門不容，把他掃地出門。&rdo;
彥行點點頭：&ldo;勉強算是。&rdo;
肖珝無奈攤手：&ldo;真是那麼俗的故事？跟從話本子上一字不動摘錄下來似的。&rdo;
&ldo;就是那麼俗的故事，&rdo;彥行沉沉道，又言，&ldo;師門本來要將他就地正法以慰死者的，可他拼了全力而沒死，逃了出來，算是叛逃師門吧。於是師父派我們到處尋他……&rdo;
&ldo;找到了嗎？&rdo;
&ldo;是，其實我找到他了，他將那姑娘的屍首從井裡撈了出來，好生安葬，在墳前跪了好幾日。我見到他時，他哭得早已不成人形。他以為他做得對，是替那姑娘報了仇，可村民們怎會如此看，皆是將他視為了禍害和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停地咒罵他，包括那姑娘的父母兄弟都躲得他遠遠的，我陪在他身邊，替他擋了不少臭雞蛋爛白菜……&rdo;
肖珝忍不住嘆了口氣：&ldo;真是冤孽。&rdo;
&ldo;可有一點你沒猜到……&rdo;彥行苦笑著轉頭，&ldo;那姑娘其實並非自盡的。她心上人拋棄她固然有錯，但錯不至於滿門皆亡。&rdo;
&ldo;那是……&rdo;
&ldo;姑娘大約的確有過輕生的念頭，但我想，她站在井邊時還是十分猶豫的，井邊有她來來回回走過的腳印，&rdo;彥行道，&ldo;只是她的腳印旁，還有另一串腳印，以及隱隱約約未散的妖氣……&rdo;
&ldo;妖物所殺？&rdo;
彥行頷首：&ldo;也不知從哪裡來的無聊妖物，莫名起了壞心，就將她推入了井中。光濟他當時恐怕是傷心欲絕，大意了，並沒有察覺到此事，直到犯下大錯後，卻已無力挽回了。&rdo;
說著，他瞥眼插了一句：&ldo;所以，你養的那隻狐狸可得小心了……&rdo;
肖珝心頭咯噔一跳。
彥行沉浸在回憶之中，臉色微微發白，半晌又才緩過氣來：&ldo;過去我與他真的很好，不料人生無常，再加之……咳，總之就如此分道揚鑣了。我一直蟄伏山中繼續修行養心，而他狠毒了天下妖物，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