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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rdo;
&ldo;赫布和艾倫有進展。我想明天他們能幫上我們的忙。關於詹森的這些文章可能也會有用。&rdo;她邊說邊看了一眼《通訊線》的影印件。
&ldo;為什麼?多爾夫曼說它們不相干呢。&rdo;
&ldo;是不相干，不過它們記錄了她在公司的歷史，這將給我們提供線索。這些文章是我們要下功夫研究的物件，你的朋友給你發的電子信函也是如此。&rdo;她皺著眉頭看了一下那張列印紙。&ldo;這是國際網路的地址。&rdo;
&ldo;是的。&rdo;桑德斯答道。他很驚訝她竟然懂這個。
&ldo;我們和高技術公司打交道很多，我去找人查一下。&rdo;她把列印紙放到一邊。&ldo;現在我們來看看自己所處的境地。你沒法再清理自己的辦公桌，因為他們已經到過那裡了。&rdo;
&ldo;對。&rdo;
&ldo;你本來可以清理你電腦上的檔案，可是現在你已經被關在系統外面了。&rdo;
&ldo;是的。&rdo;
&ldo;這意味著你無法再修改任何東西。&rdo;
&ldo;對，我沒法再做任何事情，我現在的地位就像一個助手。&rdo;
弗爾南德斯說：&ldo;你曾經打算過要修改什麼檔案嗎?&rdo;
桑德斯遲疑了一下，&ldo;沒有，不過你知道，我本來可以全面檢查一下。&rdo;
&ldo;沒有什麼你特別想到的東西嗎?&rdo;
&ldo;沒有。&rdo;
&ldo;桑德斯先生，&rdo;她說，&ldo;我想強調一下，在這個問題上我並沒有做什麼判斷，我只是儘量為明天可能發生的事情做好準備。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他們可能會讓我們措手不及的事情。&rdo;
桑德斯搖搖頭。&ldo;檔案裡沒有什麼會讓我感到難堪的東西。&rdo;
&ldo;你仔細想過嗎?&rdo;
&ldo;是的。&rdo;
&ldo;那好，&rdo;她說，&ldo;考慮到明天一早就要開始，我想你最好睡會兒覺。我希望你明天能精神飽滿。你能睡著嗎?&rdo;
&ldo;天哪，我不知道。&rdo;
&ldo;需要的話服一片安眠藥。&rdo;
&ldo;我能行的。&rdo;
&ldo;那就回去睡覺吧，桑德斯先生。明早見。要穿上外衣，結好領帶。你有什麼藍色的外套嗎?&rdo;
&ldo;有件便服上裝。&rdo;
&ldo;很好，結條保守點的領帶，穿白襯衫。剃過鬍鬚後不要搽剃鬚霜。&rdo;
&ldo;我在辦公室時從來不這樣穿著。&rdo;
&ldo;這不是辦公室，桑德斯先生，問題就在這兒。&rdo;她站起來同他握手。&ldo;睡點覺，不要擔憂。我想一切都會好的。&rdo;
&ldo;我想你對所有的當事人都這麼說。&rdo;
&ldo;是這樣，&rdo;她說，&ldo;不過我一般都是對的。睡點覺，湯姆。明天見。&rdo;
桑德斯回到家裡。屋子裡空空蕩蕩，一片烏黑。伊萊扎的巴比娃娃扔在廚房長條檯面上的一個邋遢堆裡。兒子的一條圍嘴躺在洗碗槽旁，上面左一道右一道地沾滿了嬰兒的綠色食品。他把早上煮咖啡的壺準備好後便走上樓梯。他走過錄音電話機，但忘記了看它一下，因此沒有注意到上面的訊號燈正在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