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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差點沒被氣死。
把李廣當天師,結果李廣把他當小白鼠?來歷不明的藥方,就敢給皇帝用?這貨居然連怎麼煉丹方法都不懂?
戴義見此狀況,怕皇帝價值觀都扭曲,產生什麼心理陰影,趕緊問道:“會不會是這些人為了逃脫罪責,故意把髒水往李廣身上潑?”
“行了!”
朱佑樘道,“朕還不至於不辨是非,人都死了,去計較那些作何?秉寬他還說過什麼?”
現在朱佑樘是徹底看明白,計較李廣死不死的也不重要,人死不能復生,還是把焦點放在活人身上比較好。
戴義道:“回陛下,帶張解元去過火場,讓他檢視過,他說這火場也看不出所以然,只說重修的時候要注意。”
“哦?可是要開壇做法,重新選定殿閣的方位?”
朱佑樘問道。
連陳寬和戴義也豎起耳朵,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張周可就太折騰,改變殿宇的朝向等問題,也會帶來很多麻煩事,好像修毓秀亭一樣經一番折騰,張周可能真就成了第二個李廣。
別人會拿張周改變殿宇格局等事,對他進行攻訐。
當然他們能想到的,張周怎可能顧慮不到?
改變個屁。
我又不是工程師出身,也不是玄學大家,而且我也不追求讓你們把我當半仙看。
你們以前怎麼造,現在還怎麼造,我只在乎怎麼賺錢!
蕭敬道:“張解元說,只是在選材料方面,要慎重。要放火防蛀,還說要符合天機……陛下,這是他的原話。”
蕭敬也怕自己所說的太扯淡,故意強調張周就是這麼說的。
什麼天機不天機的,我一介宮人哪懂這個?
陛下您有事還是讓張周這樣的“專業人士”來解答。
朱佑樘想了想,點頭道:“宮內很多建築,尤其像清寧宮這樣,以前就算是翻修,也未曾改變過大梁承重等格局,很多木料早就老化,一道閃電都能引發一場大火,看來秉寬是真的留意到了實在的東西。”
幾個太監聽得是汗顏。
現在這位“秉寬”真就成了香餑餑,皇帝眼裡的紅人,恐怕張秉寬放個屁,陛下您都能說是香的吧?
戴義問道:“那陛下,清寧宮是否要啟動重修?”
朱佑樘道:“這是自然。重修的事,就交給秉寬來負責。”
戴義趕緊提醒道:“陛下,張解元畢竟是宮外之人,這宮內殿閣的重修,只怕是……”
朱佑樘面色不悅道:“難道重修殿閣,不需要宮外的工匠?他們能入宮,一個舉人就不行?又不是讓他行走於內苑,還用你們教朕如何做事?”
戴義被如此教訓,趕緊低著頭不敢吭聲。
“這場火,既是上天對朕的警示,朕也應當有所回應才是,朕要下一道罪己詔,該怎麼寫……朕想聽聽秉寬的意見。”
“……”
三位司禮監太監又很無語。
讓張周來負責修清寧宮,已是不符合常理的,現在連皇帝下個罪己詔,都要聽張周的?
那張周到底是方士,還是翰林學士?
怎麼制誥敕之事,也要讓他參與其中?
“蕭敬,你去他府上,順帶替朕問問。”朱佑樘道。
“是,陛下。”蕭敬突然想起什麼來,補充道,“陛下,張解元還提出……他的宅子……”
朱佑樘臉色本還挺肅穆的,聽到這話,又氣又想笑,卻也笑不出來,嘆道:“朕也看出來,他做事不拘小節,時常討一些口舌之快,說不好就容易口舌招疣,他如今既不是進士,又未得到名氣,你們也時常留意,不能讓人去他那生事。”
三個太監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