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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她不能親自盯著自己的弟弟,於是便將衛長風託付給了盛長安。
衛長風在結束了《少年》的拍攝後,暫時沒有遇到合自己心意的劇本,於是便在家開始休假。期間還飛去給自家的生意代了個言,然後便一心準備著過年的事情。
衛家夫婦雖然出了國,可因為長輩還在,他們每年過年都是要回來的。出事的時候,衛長風正好和盛長安從兩家的舊宅走出來。
兩人剛走到門口,衛長風就看到一輛車疾馳而來。他對危險似乎天生敏銳,狠狠的將盛長安一把推了出去,自己則被撞飛了。
衛長風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也不知道盛哥得罪了哪家人,竟然如此不留餘地的出手。
然後,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衛長風對外界沒有感知,然而他的大腦皮層卻一直活躍著,他先是經過了一段渾渾噩噩的時光,然後便開始做夢。要說起這夢境詭異,他竟然夢到了齊樂安。
他以前也做過這樣的夢,齊樂安蒼白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那病房冷冷清清,一個陪人都沒有。而這次夢境的內容又加了些,他夢到齊樂安被抬了出去扔到走廊裡,他大伯正在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嚷嚷著什麼。
齊樂安的身體沒有起伏,閉著眼睛被拋在了地上。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衛長風的心都揪了起來。
再然後,就是一段光怪陸離的夢。他好像被什麼恐怖的東西追一樣,那些鬼怪追著他蹚過刀山火海,讓他無處可逃。
衛長風感到一陣厭煩,想要從這個夢境中趕緊醒來,可他拼了命也沒能睜開眼睛。
終於,夢結束了,他的思維又沉浸在了一片黑暗中。
過了不知多久,黑暗之中突然亮了一道光。那光是昏黃色的,由兩根大紅喜燭點燃。衛長風忍不住向著光的方向走去,然後他發現自己走入了一個喜房。
那房子是仿古的樣子,場景像極了衛長風小時候拍過的一場戲,戲中的衛長風扮演著給新人滾床的幼童。
衛長風繞過那屏風,看到了金絲軟帳,掛著層層幔帳的拔步床上,坐著一個身穿紅色嫁衣,蓋著頭帕的人。
他忍不住走了過去,掀起了那紅色的頭帕。
印入眼中的是一張小臉,白皙而精緻。那雙眼睛大大的,睫毛很翹,他的鼻樑高挺,嘴唇卻有些薄。
&ldo;衛哥……&rdo;
那人軟軟糯糯的叫著,臉上被燭光映襯得有些嬌紅,大眼睛則是一層水光。
明明是男孩子,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嫵媚。
衛長風彷彿看得痴了,他見齊樂安緩緩向自己伸出了手,拉上了自己的手。
齊樂安的手軟軟的,手上還有一些小肥肉,一點也不像男孩子的手。
衛長風著了迷的一般,握上了那雙手。
洞房花燭,一夜千金。
衛長風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他迅速的將那層紅紗從齊樂安的身上撥了下來。衛長風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敲門,齊樂安慌慌張張來開門,浴袍也沒有穿好,一不小心就脫落了下去。
那時候自己還嘲笑齊樂安,而如今,那一幕好像從腦海中被喚醒了一般。記憶中已經模糊的青澀身體被放大了數倍呈現在眼前,而那瘦弱的身子也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ldo;衛哥……&rdo;
又是一聲傳來,衛長風再也忍不住。
他開始攻城掠池,他忍不住輕吻著齊樂安的雙眼,那雙眼裡有著深深的迷戀、仰慕,種種種種,最後都化為了無言的愛。
他顫抖著,吻上了那雙唇。
唇齒交匯,銀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