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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實在是哭得太悽厲了,無束怎麼也安撫不了我,所以把所有忙不過來的人全給吸引了過來。好說歹說被安慰了老半天之後,才施施然的勉強相信了他們眾口一致的說詞--會這麼熱鬧喜慶的原因,竟然不過只是為了晚上的除夕大宴作準備而已!
而測之消失的原因就更讓我糗到姥姥家了……他說我死纏活纏著說要吃壽司,實在拗不過我了才不得不問清了工序親自跑去前沿拜託那個據說粉有架子的帶了一大幫徒弟獨霸了整個盤龍嶺伙食主導權的第一名廚去了!--人家早說了,他最討厭給人開小灶。所以我這種小羅囉若非有&ldo;高人&rdo;幫忙相求,一般是不可能會被予以理會的!
我的天!我的確是燒糊塗了!連已至年關都不曉得,平白讓人看笑話去了!最捨不得的就是讓測之拉下臉來幫我求人……可是當清醒後的我愧疚的為自己的任性而向他表示深重慚愧時,他卻是笑得別有深意,還告訴我,那位脾氣特臭的大廚很樂意為我服務!當然,前提是我得自動附上菜譜及特作方法!因為基本上我要求的菜色他都是不會做啦,有的甚至是聽都沒聽過,所以脾氣越來越大!於是測之後來索性都是問清了製作工序後才找上門去,否則怕是早就被他列為拒絕往來戶了!
我眼皮狂跳、冷汗涔涔,有種自己被人當成活菜譜的詭異感覺!而當我看清面前豐盛的菜色中竟然還會有韓式泡菜時,我徹底無語了。挑了風殿下左手邊的三個空位處落座,這才發現同坐一桌的人幾乎都是我的舊識。另外主位上的兩個座子還是空著的,大概就是律氏夫女一會兒的寶座啦!嘿嘿,這樣安排也不錯,只是遲暮少年那一臉的壞笑有些令人食慾難振,總覺得自己會隨時被他算計了似的。
通常身為江湖中人,一般對年夜飯這個概念算是相當的淡薄的。畢竟都是提著腦袋在過日子,連吃飯睡覺之時都有可能隨時命赴黃泉,所以對這除舊迎新的必然儀式多少總是有點冷淡。所以這一場明顯出自於精心安排的盛大聚會,又是如此鎮重的將平常互不對盤的黑白兩道集聚一堂,決不單單僅只是為了廣邀天下賓朋一同慶祝新年伊始這麼簡單。
只是我雖然已經有了這個單薄的認知,卻是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場意義不明的盛宴中,區區小生不才小人我竟然成了舉足輕重的那一個!
我發誓我有很乖,雖然出場方式有點驚艷,但其實一點也沒有張揚的意思!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就算我不去生事,事情也會自動找上我來……這、這、這!這我又有什麼辦法來嘛?!
&ldo;弟子拜見師叔--&rdo;一蓄了山羊鬍,大約三十來歲的道袍男子施施然的走上前來向我……呃,是坐於我左手邊的無束一拜。不算很小的單眼皮微微向下垂著,看似恭敬而卑微。我想,如果他的眼角能夠控制住不頻繁的抽搐的話,也許他的虔誠表象還算有那麼兩分合格!
無束回以一貫的冷然,甚至連回頭都不曾,卻讓我愣了一下。z
誒?!叫無束作&ldo;師叔&rdo;的人……難不成,這人還真是武當門下?回頭向他的來處望去,有個三十多歲的看似有那麼點仙風道骨的男人正力圖表現出尊貴而矜持的表相看著無束,眼中是驚艷卻又不敢僭越雷池一步的怯意--這人想必就是所謂的武當掌門了!
我下意識的向憂鬱小生騰知禮望去,卻接收到他萬分落寞的眼神。哦,也難怪他那麼傷心啦,從他先前的遭遇來說,他現在的身份在武當門人眼中不但尷尬,也十分詭異。處在一堆說生不生、說熟卻已經有了隔核的同門中,想必十分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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