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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應該都是拍的工作室出過的紋身作品,有的很小巧,可能是指背上一朵蓮花,有的很大氣,滿背的怒目金剛,易煊多看了幾眼只覺得眼花,還頭暈。
突然有點心亂。
易煊轉過身,站到盛知煦面前,將工作區那邊的景象擋在身後,微蹙著眉低低地問他:&ldo;你到底想做什麼?又紋身?不疼嗎?有隻翅膀挺酷的了,你還要弄什麼?&rdo;
他臉上寫著不安,盛知煦看了他一會兒,摸摸他的臉,安撫地說:&ldo;沒事,不會太久。&rdo;
答非所問。
說完也不管易煊,轉身就往小房間那邊走,隨意挑了一間,人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框一手端著紙杯,轉頭看易煊:&ldo;要不,你就在外面等?&rdo;
易煊立刻說:&ldo;不,我要陪著你。&rdo;
盛知煦想了想,點點頭:&ldo;行吧。&rdo;
易煊跟過去,小房間裡面積不算大,十多平米,中間有張椅子,牆上依然掛著些紋身的照片,釘了一排衣帽鉤。靠牆有一溜高低櫃,高點的櫃面上放著些工具,房間裡還隨意地放著幾把帶滾輪的高腳凳。
&ldo;現在要做什麼?&rdo;易煊忍不住好奇。
&ldo;等。&rdo;盛知煦說。
他把水杯放到一邊的櫃子上,小房間另一邊是面落地窗,今天天氣晴好,秋日的暖陽從窗戶透進來,把一間屋子烘得暖融融的。
易煊正要再問,門口沒拉上的簾子動了一下,他回頭看,是老楊來了。
老楊站在門口沒進去,他的口罩和手套都還沒摘,看了眼易煊,沖盛知煦點點頭:&ldo;還要五分鐘,你可以開始準備了。&rdo;
&ldo;嗯。&rdo;盛知煦應了一聲。
老楊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又走了。
易煊茫然:&ldo;準備什麼?&rdo;
盛知煦朝門口點了點下巴。
&ldo;做什麼?&rdo;易煊問。
&ldo;拉簾子。&rdo;盛知煦說。
&ldo;哦。&rdo;
易煊把手裡的紙杯也放到櫃子上,過去拉上簾子,轉過身來,看到盛知煦在脫衣服。
今天盛知煦穿了一件薄風衣,裡面一件襯衫,下面是略緊身的長褲,出門前,他又往脖子上掛了條純屬裝飾的細圍巾,走了雅痞風。
易煊轉過身時,盛知煦已經脫了風衣掛在衣帽鉤上,正將圍巾取下來往上掛。他脫衣服的動作從容沉著,帶著似乎與生俱來的優雅,骨節修長的手指捻住鈕扣慢慢解開的樣子都有說不出的性感。
易煊背靠門邊站著,他覺得背上有點燙,又或者是他感覺錯誤,燙的不是背,而是心。
盛知煦沒看易煊,他脫下襯衣轉身掛到衣帽鉤上,順手捋了把前額的頭髮。
他背對著易煊,動作帶動了背上薄而結實的肌肉,左肩上的&ldo;翅膀&rdo;逆光中像附上了魔法,彷彿下一秒就要透體而出。
易煊掐了掐指尖,他的目光順著盛知煦背上肌肉的線條緩緩向下。
微微凸起的肩胛骨,筆直的脊柱到接近腰的位置漸漸凹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再往下,兩個小巧圓潤的腰窩半隱進褲腰,視線轉而沿著褲腰平移,在右邊腰側一圈不太明顯的淺坑處停住。
愣了愣,易煊驀地想起那是什麼。
是今天早上,被他咬出來的牙印。
昨天晚上盛知煦接到通知,有個緊急的影片電話會要開,這一開開到早上將近四點鐘,臨睡前盛知煦大概是預感自己肯定會晚起,於是讓易煊早上務必要想辦法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