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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的排練恰巧是告一段落,有伴舞演員之間槓上了,這麼熱鬧的事情不少人都沒心思練歌,站在臺下湊熱鬧。
嶽沫兒和閆森兩人選的是一首九十年代末期的經典英文對唱《wuch》,久遠的旋律一響起來,立刻就將人拉回了那個年代。
綠糙初生的後花園裡,潔白的床單晾晾曬在空地處,微風吹來,你就看不真切掩映處的愛人躲在哪一處在跟你戲耍。
一上場,那兩人整個就變了。
有種人自帶發光體質,初見面時候可能不顯,但總會有那麼些時刻,只要他想,你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女人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腰,臉半埋在男人清瘦的肩胛骨間,露出的側臉雙眼微闔,深情繾綣,身前的那人就是全世界。
男人腰部一沉,腿部不動,旋轉身子試圖低聲私語,女人卻不肯,像是整個人長在了他的身上,他側身,她便像沒了骨頭的浮萍,一隻腳尖點地,身子跟著男人矯健有力的旋轉依附而動。
旋轉、抬腿、下腰、躬身,兩人的舞姿精準到像是同一個人,柔軟中帶著恰到好處的延展性,明明從來沒有合作過,也從來沒有排練過,那樣高難度的姿同步姿態,卻被兩人如行雲流水般輕易而自然的做了出來。
影片在同步的放著,所有人都驚駭的發現,不只是動作,這兩人和影片上連每一絲每一寸傾斜的角度,每次揚手俯身的時機和弧度竟然都一模一樣,活像是影片上的人被直接搬上了舞臺一般!
導演啞然,這怎麼可能?出邪了不成!
這些人又怎麼知道,這樣昔日對手間的初次合作,天才與天才之間的較量,可能他們窮其一生都不一定有機會能夠親眼見到。
男人終於將女人抱進了懷裡,兩人緊緊貼著,視線瞬間相交。
鋼琴聲弱了下來,只剩下同一個音符在琴鍵上重複敲擊,悠揚的大提琴倏然響起。
看這張臉龐,已經爬滿了歲月的痕跡,而這一生,我仍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寬廣而空曠的老舊客廳裡,管家束手而站,男人女人臉上已經染上了歲月的痕跡。
視線相交的瞬間,吳銘原本應該按照編舞走的託舉的動作就是一頓,那環在女人肩際的手移到腰間,動作陡然間慢了下來!
吳銘換舞姿了!
那標誌性的慢動作倏然間出現,姜衫眸色一變,轉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的就幫自己,驕傲如他哪裡會是中規中矩按照別人的編舞走的人,這舞蹈改編的雖然精彩,但在吳銘眼裡怕是還不夠看,他竟是在臨場重新編舞!
他這已經不是在單純的跳舞了,她這些日子在考慮他,他又何嘗不是,只是他的考慮更直接些,不問不談,峰迴路轉間急速出手,打人個措手不及。
如果姜衫動作亂上一瞬沒能接上,她知道以後想要讓吳銘這樣的天才舞者服她信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也絕對不再可能了。
姜衫竟和吳銘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來!
在吳銘的手間姜衫像是沒有了重量的布偶,那託舉的動作極其的緩慢,身子還在不停的下壓,與此同時姜衫的動作倏然間也是一變,音樂依舊悠揚,姜衫手臂半展,在吳銘的手間腰身緩慢的,用同樣的舞蹈方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幀後仰。
懂舞蹈的人那臉色就陡然大變,滿臉都是震驚!
那動作看上去竟然像是完全忽視了重力,這樣的角度和仰身的動作太過刁鑽,哪裡是正常人類該能穩住的身形?
男人和女人均已經不是風華正茂的好時候,鬢染霜白,垂垂老矣,那些美好的歲月卻已經刻在了骨血裡。
看啊,那形容滄桑,連動作間都已經現了腐朽和頹敗之色,歲月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