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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然又一次處理了本該是厲名輕負責的事情後,她忍不了了。
叫了幾個人,搬著小山一樣的冊子,浩浩蕩蕩地往厲名輕的住處去。
厲名輕一身紅衣,愛答不理地坐在桌邊。
見到蘇然,也不動身,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ldo;總舵主。&rdo;
蘇然笑眯眯地坐到他對面,問:&ldo;小舵主想自殺嗎?&rdo;
厲名輕一愣,隨即有些惱怒:&ldo;我豈是那等懦夫。&rdo;
&ldo;那就好。&rdo;蘇然放心了,她很怕厲名輕為情要死要活的。
她又問:&ldo;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rdo;
厲名輕往後一靠,看著窗外,悵然道:&ldo;浪跡天涯。&rdo;
隨後又瞥了蘇然一眼:&ldo;你不用說了,這總舵主的位子我不稀罕。&rdo;
蘇然很痛快:&ldo;那行。不過你浪跡天涯前,麻煩先把你之前弄錯的帳目核對一下。&rdo;
她拍拍手,後面跟著的隨從將一疊疊冊子擺在桌上。
蘇然隨意抽出一本,開啟一頁,遞過去:&ldo;這裡,還有這裡。&rdo;
厲名輕下意識接過帳本,反駁道:&ldo;不可能。我不可能搞錯。&rdo;
&ldo;做人呢,要謙虛,錯了就是錯了。&rdo;
厲名輕看了會兒,皺眉道:&ldo;這不是我記的,這字也太醜了。&rdo;
蘇然探頭:&ldo;哦,這是我記的,筆不好用,湊合看吧。&rdo;
厲名輕扭了下身子,眉頭更深了。
蘇然一連開啟數個本子,呼啦啦鋪了一桌子。
&ldo;這些帳都有問題,你看看是哪裡錯了。&rdo;
她轉頭看了看那堆小山一樣的冊子,說:&ldo;都弄完估計得要個十天半月的。&rdo;
她拍拍厲名輕肩膀:&ldo;你就踏實在莊子裡住著吧,哪浪不是浪呢。&rdo;
終於將大部分的活推了出去,蘇然總算能喘口氣了。
這時,朱晗來了,他帶了個訊息。
新上任的文選司曹鍾文因收賄賂,暗中將選拔上的才子換了下去。
偏巧那個被換掉的是朝中大官的親戚。
曹鍾文因為幾千兩銀子,得罪了大官,被揪出一系列罪證。
其中之一就是他任職齊州府府尹時,在官鹽中摻入砂石,又與當地鹽梟單五爺勾結,將官鹽私自賣出,數額巨大。
曹鍾文見事情敗露,在家中自盡。
何進在殷祺的授意下,暗中活動,勉強幫他保住妻兒老小的性命。
而剛剛南下求醫返回的肅王府世子,正巧在此時途經齊州府,便與新任府尹一道將單正浩這批鹽梟抓入大牢。
單正浩聽說曹鍾文倒臺,便一五一十將他這些年如何與曹鍾文勾結的事情全招了。
涉及白銀數萬兩。
皇帝大怒,西南戰事軍費吃緊,鹽運收入是重中之重,這些人卻如此大膽。
他命殷祺暫留齊州府將此事徹查。
&ldo;這肅王府世子殷祺,正是之前的陸堂主。&rdo;朱晗說。
他之前派人查蘇然,查到齊州府時線就斷了。他略微思索便明白是怎麼回事,轉而開始調查這位陸堂主。
才剛有點眉目,就聽到這個訊息。
再一聯絡他之前在四方會時說的那些話,朱晗便明白,單五爺就是殷祺的人。
蘇然納悶地說:&ldo;他這不是自斷臂膀?&rdo;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