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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興寨的楊村長見他這麼自謙,不想讓他佔了通情達理的名聲,說:&ldo;王老弟,事情已經搞清楚了,就是這王老四搞的鬼,我們既然知道了,哪還會怪你們,真當我們是不講理的人啊?說來說去,還是我們這邊的人不爭氣,孩子讀書吃飯多大的事,還要麻煩國家,這樣啊,永超,回去把村裡的公糧拿出來一點,以後孩子們讀書吃飯的糧食寨子裡包了。&rdo;
見丹柳寨的酒是推不掉了,乾脆說:&ldo;省裡來的客人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記者同志,說好了,今天先在丹柳寨喝,明天去長興寨,我們長興寨的苞谷酒是附近所有村寨最好的,包你們喝了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地方的了。&rdo;
兩人前面還說得好好的,楊村長一說長興寨的苞谷酒是最好的,丹柳寨的人立刻就不服了,說你們的酒好,就你們那個酒量,釀出來的酒能好到哪裡去。
長興寨的伸出尾指說:&ldo;你們不服是吧?那喝,今天誰也不準先跑,誰跑誰是這個!&rdo;
薛一搖頭暗笑:好嘛,又比起來了。
旁邊的實習記者說:&ldo;薛老師,我算是知道這兩個寨子為什麼一邊互相看不上對方一邊又能互相通婚了。這倆就是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rdo;
薛一一想還真是這樣,對他說:&ldo;今晚多吃點飯墊墊,這樣醉得慢,少傷身。&rdo;
那實習記者不明所以,薛一神秘地說:&ldo;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do;
到苗寨,不被灌醉一回都不算到過!
眾人當晚喝到半夜兩點多,大家見劉主編等人都是男人,沒怎麼客氣,灌得他們是喝了吐,吐了喝,什麼時候睡著的,睡在哪裡都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兩點好不容易醒了,剛喝了口水,長興寨的派人來了,說一定要請他們過去,盡一盡地主之誼。
兩場酒下來,兩天都過去了,一干記者什麼事都沒幹,劉主編頭疼地說:&ldo;我可算體會了什麼叫熱情,那姑娘圍著你跳舞啊,勸酒歌一首接著一首,唱得你是心軟腿也軟,喝了醉,不喝也醉,要不是我有老婆孩子,我就不回去了。&rdo;打趣薛一說:&ldo;薛老師,我們是被這的姑娘迷得亂了眼,你呢?看上誰家的漢子了?&rdo;
薛一心說我也是被這的姑娘迷得亂了眼,可那姑娘還不知道在哪呢!見祁隆叔放牛回來,忙追上去問:&ldo;祁隆叔,你今年真不參加鬥牛比賽?&rdo;
祁隆叔搖頭說:&ldo;老啦,這頭牛也不中用了,看他們年輕人的了。咱們寨子王東平養的小黃牛,金哥他爸養的草上飛,都是不錯的牛,長興寨扎幹景他們家養的牛也不錯,究竟誰是牛王,還得鬥了才知道。怎麼,想去鬥牛場上吊個能幹的漢子?&rdo;
&ldo;祁隆叔!&rdo;薛一心說大家今天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開我玩笑,剁了剁腳,走了。
劉主編對鬥牛瞭解一點,但不是很懂,問薛一,薛一也是半斤八兩,都是從影片資料上了解的。
鬥牛是苗族人在農忙之餘舉行的非常盛大的集體娛樂活動,一般在春耕之前,或秋收之後,各地因情況有所不同。
丹柳寨及附近幾個寨子會選秋收之後,找個寬敞的泥地,各村各寨的把牛都拉過來,看看誰的牛更勇猛更厲害,最後奪得頭籌的就叫牛王,終生不用幹活,還能頤養天年。
而附近寨子的人們也會拖家帶口來看,附近還有賣瓜子買卷粉什麼的,熱鬧非凡。
這種娛樂就和其他地方鬥狗鬥雞都蟋蟀一樣平常,算是人們農忙之餘的娛樂之一。
鬥牛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雙方各放一頭牛出來,站在場地兩側,裁判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