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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凌詞因著徐恪未離席,也不敢擅自離開,如今穆塵酒醉,拉著她離開也不失一個理由,誰知她的手還未碰上穆塵的衣角, 師父徐恪就已走過來,扶著穆塵揚長而去。
她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外面雨水已經停了, 微風濕潤,讓人很清爽, &ldo;師兄, 我也回去了,你酒飲多了,讓弟子為你辦些醒酒湯來。&rdo;
王平君飲得酒比穆塵少, 穆塵醉的不分人, 但他除了臉色紅了一些外, 說話神思都很正常,脈脈抬眼,他看著衛凌詞的臉上依舊是萬年不化的疏離之色,他道:&ldo;阿詞,你為何對我總是這番冷漠的神色,你對穆塵就不會如此,你當真喜歡他?&rdo;
寂靜的燭火被外間溜進的風吹得兀自搖曳,忽明忽暗,照的衛凌詞的神色也是諱莫如深,&ldo;你想多了,穆塵於我,我於穆塵,都是玩玩鬧罷了。&rdo;
&ldo;既是玩鬧,你為何不能正眼看我,你拒絕二皇子,我便知你不是貪圖榮華之人,如此,甚好,我看準的人不是那般虛榮,阿詞,你嫁我可好,&rdo;話至激動處,王平君起身繞過桌案,竟伸手抱住了衛凌詞。
淺淡的厭惡在此時更加濃厚,衛凌詞極力掙脫他,奈何四肢發軟,竟提不起一絲力氣,她驚愕地看向方才的魚湯,唇畔顫動,&ldo;王平君你在湯裡放了什麼?&rdo;
&ldo;沒有啊,師父也喝了魚湯,你想多了,&rdo;王平君眼眸紅色,炙熱的氣息在身體裡流竄,他不顧衛凌詞的掙扎,抱緊了她,&ldo;阿詞阿詞……今晚我們洞房如何?&rdo;
洞房二字在衛凌詞心中炸開,她死命地想要推開他,可是皆是徒勞,他眼中的熱烈是她的噩夢,她必須離開這裡,暗自提氣,卻發現體內的內力毫無波瀾,定是方才那碗湯暫時讓她喪失了所有的內力。
她覺得自己無法喘息了,只好試圖勸道:&ldo;師兄,我對你無意,你何必強求,你現在逼迫我,就算你今晚成功了,日後我也不會來委身於你,王平君,你放開我。&rdo;
她試圖大喊,可是喊了幾聲也無人應她,這裡的人被他清走了,今晚分明是鴻門宴了。
王平君不在乎這些話,繾綣地盯著她,面露痴狂,得到她的人,心早晚會是他的,徐徐圖之。她愈掙扎,藥效散發得愈快,蒼白的容顏讓他心中呵憐之意頓生。
衛凌詞掙扎無果,眼前愈發昏沉,王平君笑得讓她害怕,這裡她竟喚不動一人來救她,眼前漸漸如夜幕般深沉,她想起了旬長清,那個被她留在紫英閣的人,她說不會害怕,可是此時,她想說:
長清,我害怕了!
將人置在床榻上,王平君深深凝視,秀顏清麗,水嫩嬌唇,膚色容顏都是讓他難承的緋俏,指尖忍不住撫上她的唇角,魚湯中不過放了讓她暫時失去武功、昏睡兩個時辰的藥。
而酒中卻是放了解藥。
他料到衛凌詞不會喝酒,所以才大膽將解藥撒入酒中,絲絲縷縷的情誼在眉間化開,這些年他知道衛凌詞與他爭掌門的位置,他不怕,放心大膽讓她去做,因為她做的等於就是自己做的,他會讓衛凌詞成為自己的妻子。
這般好的賢內助,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滿室旖旎,鴛鴦香暖,他眼中只盛著佳人的容顏,卻忘了此地守衛的弟子都被他撤離了,外間就算來人了,也無人知曉。
巧的是真的來了兩人,紫縉晚間離開的時候,便察覺外間的弟子都離開了,偌大的閣樓竟找不到人,她知曉魚湯有問題,才提醒衛凌詞,可她未收到自己的警告。
她不過是山下打雜的下人,辦完了差事就得離開,情急之下,她去找了旬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