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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一下一下點在下巴上，笑眯眯的開口：&ldo;他們只會默默祈禱。存在主義者是不會換燈泡的，他會默許黑暗的存在。&rdo;

&ldo;哦，有道理！&rdo;瑞德感動的點頭，這是他第一次在演講後參與討論與自己學位無關的話題，內容還是本以為無人問津的哲學笑話。

感覺意外的驚喜。

&ldo;我是羅斯切爾德教授&rdo;，男人伸出手與瑞德握了握，&ldo;你的演講非常棒，非常棒！&rdo;一連說了兩遍。

&ldo;承蒙誇獎……&rdo;禮貌的回應過後，瑞德疑惑地收回手，男人誇讚的時候帶著微微的距離感，像是上級讚許的誇獎下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表現出的態度。

&ldo;也許我可以給您看一些東西？&rdo;他殷勤地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整齊的照片，&ldo;都在這裡。&rdo;

&ldo;這是！&rdo;瑞德把它們一張張翻開，映入眼中的卻不是什麼哲學笑話，而是一張張痛苦至極的、女性的臉！

&ldo;這是七名受害人&rdo;，羅斯切爾德教授突然端正了臉色，眼底的惡意流露出來，&ldo;可惜找不到她們的屍體，甚至連毛髮、指甲都了無痕跡……&rdo;

他看著瑞德手裡的照片，目光溫柔繾綣，像是看著自己前世的情人。但當照片上滿是痛苦的掙扎哀嚎時，這種行為就成了變態的最佳寫照。

&ldo;酸真是個好東西，是不是？&rdo;丹尼爾上上下下看了他好久，終於開口。

&ldo;哦？你知道？&rdo;，羅斯切爾德神情一震，&ldo;沒想到一個文盲也可以猜到我的手法&rdo;，他突然有點沮喪。

酸可以完美的腐蝕人體的一切，甚至毛髮纖維，但是很少有人可以在不傷害到自己的情況下做到毀屍滅跡，這可是他引以為傲的手法。

&ldo;是啊，一個文盲還可以揍你一頓呢&rdo;，一向用學歷鄙視別人的丹尼爾還是頭一次被別人用學歷鄙視，深感受辱的大天狗直接就擼起了袖子，作勢就要拍上去。

什麼叫文盲，他是文盲嗎！且不說他是查爾斯-澤維爾教授手把手教出來的，他可還是加州理工學院的高材生。

注意，是高材生！風靡全校的那種！

&ldo;只有莽夫才會暴躁地用肌肉解決問題&rdo;，丹尼爾的行為讓羅斯切爾德高興了許多，他得意地擺擺手無視丹尼爾，不再計較丹尼爾的冒犯，痛快地抖落道：&ldo;還有五名女性活著。&rdo;

&ldo;而你將要殺了她們嗎？&rdo;瑞德盯著他，似乎只要看到yes的口型就不顧一切的拔槍。

&ldo;將要&rdo;，羅斯切爾德意味深長的重複，話音在嘴邊繞了又繞，他踱著步背過身，悠哉悠哉地轉了一圈才回答，&ldo;這是個好問題，她們確實活著。&rdo;

&ldo;只是也離死不遠了&rdo;，丹尼爾冷不丁插嘴，這種人他見得不少，故作懸念、聲東擊西，一副獨孤求敗寂寞如雪的高人樣子，實際上不過是自卑到極致的另一個極端罷了。

&ldo;是的！&rdo;羅斯切爾德不悅地回頭瞪了一眼，重新轉回瑞德時變回柔和，溫潤的嗓音頗有些同情理解：&ldo;我就知道，天才絕不能忍受周圍的白痴，把這個人□□成這樣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rdo;他指了指丹尼爾。

&ldo;……&rdo;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發飆的大天狗只能暗自磨牙，小心眼兒之魂劇烈燃燒起來，摩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