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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那是她待在宿舍,搞不好是她表姐呢?」
「看來許老師這是不瞑目啊。那我就給你個痛快,你聽好了,林老師,絕對,沒物件!」胡學範見許小峰聽完臉色一變,又接著打擊他:「你見過哪個有物件的人每晚光和表姐出門遛彎的?換誰不得出門跟物件去看個電影,逛個公園啥的。還有,你去問問我那樓傳達室的老張,你問問他有物件的人每晚都在幹啥?」
「幹啥?」
「聊電話唄!嗬,你是沒見到每週天晚上的傳達室,跟返鄉候車室一樣熱鬧。可我幾乎沒見到林老師去打過幾回電話。老張常喊接電話的那幾個人裡也沒她。」
「這只是你的猜測。」
「你不信就算了。」
「她親口跟我說的,說有物件了。」
「許是婉拒你呢?人家學文的,喜歡委婉。」
這下許小峰終於沉默了。
是婉拒嗎?
許小峰迴憶著林錦雲當時的話語和說話的神情,怎麼也不相信那些都是刻意裝出來的。但胡學範又言之鑿鑿的樣子,他一下就捉摸不透了,直到下午上課前還一直在琢磨這事。
接下來幾天,許小峰便留心觀察起林錦雲。奈何兩人工作上的接觸畢竟有限,他又不住校,所以基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又不得不承認胡學範比他有話語權,心裡漸漸傾向起胡學範的說法。而且,他也發現了一個常態:無論中午還是傍晚,林錦雲一下班都是直往宿舍樓去的。
許小峰之前許久不曾在食堂見到林錦雲,還認為她是在躲自己,可現在回頭再想想,似乎就變得不確定了。
難道說真的是在婉拒自己?一想到這個,許小峰又覺得挺丟面子的,於是接下來幾天又開始避著林錦雲。
林錦雲很快就察覺到了許小峰的態度轉變,心裡雖然有些失望卻也安之若素。她只慶幸自己年初時下血本去買了塊梅花牌手錶,開學後又把表送給許小峰當作報恩禮,否則現在一碰面那個尷尬弱氣的人就該是自己了。
這樣一想,林錦雲又不免感激起蔣蘭來,覺得全賴蔣蘭的提醒自己才能及時和許小峰保持距離,否則債越欠越多,到了只能以身相許的地步就晚了。
於是這天晚上,她拼命地以身相許
事後,蔣蘭累得不想理她。
林錦雲便抓過蔣蘭的手替捏了捏,又拿到嘴邊親了親,陪罪道:「別生氣了,理下我唄?」
蔣蘭伸手捏了捏她鼻子,嗔怨道:「過分!」
林錦雲一聽便知道這是不生氣了,湊過去親了親她誇道:「你怎麼這麼優秀?」
「又想買什麼了吧?」
「沒有啊,我說的是實話。我最近越來越覺得,如果你也能讀到高中,一定比我厲害得多,清華北大,不在話下。我是認真的,不是恭維你。」
「貧嘴!」
蔣蘭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卻很受用,她平常就挺介意自己的文化程度,老覺得跟林錦雲有差距。這下能從林錦雲嘴裡聽到對自己的肯定,不管是不是出於客觀,她都覺得高興。
林錦雲見蔣蘭不說話,以為她不信,又摟緊了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髮際線,誠懇道:「你心思通透,觀察入微,又克己守律,這些品質無論是拿來讀文還是讀理都是塊好材料。我好歹是個老師,學生是什麼料我總看得出來的。」
「你教的學生裡有我這樣的嗎?」
「還真有。而且跟你還挺像。」
「跟我像?」
「嗯,這個學生成績非常好,是我們年級的尖子生,每科都學得很好,剛剛我誇你的那些品質在她身上也都能看出來。可她家境很差,你能想到嗎?這都90年代了,還有人穿著帶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