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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住進院時,醫生給束煙吃的退燒藥好像起作用了,她的燒漸漸退了,頭也沒那麼疼了,躺著躺著就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直到點滴要輸完時,應竹晚按鈴叫來護士她才醒來。
小護士將針管□□,應竹晚牢牢的幫束煙按住針眼,看著束煙:&ldo;醒了,感覺怎麼樣?&rdo;
束煙的嗓音帶些虛弱的慵懶,身體往旁邊側了側,說:&ldo;好多了,就是有點沒力氣。點滴輸完了,你也上來躺會兒吧&rdo;。
應竹晚確實有些累,反正病房的床夠大,而且接下來也沒什麼檢查了,她也就放心的躺上了床。
束煙也還沒睡醒,她摟上應竹晚的腰,打算和她一起再好好睡一覺。
住院雖然不用自己操心什麼事,一切都交給醫生和護士,但是很磨人的心理,兩個人都沒怎麼睡實稱。
晚上,又在凌晨,束煙又發燒了。
束煙渾身滾燙,熱醒了緊貼著她的應竹晚,應竹晚叫來護士,護士又給束煙吃了一片退燒藥。
束煙身上都是滾熱的汗,沏的她渾身難受,應竹晚又一遍一遍的洗著毛巾給束煙擦拭身體。
被應竹晚撩開上衣,束煙難受的也顧不得作何反應,只緊閉著眼睛,聽著應竹晚溫柔的讓她抬一下背。
溫熱的毛巾輕柔的落在她汗涔涔的前胸,立馬帶來一陣暖意,毛巾移開後,舒張的毛孔又涼嗖嗖的,讓她悶熱的肌膚得到釋放。
折騰過後,束煙看起來好了一些,但還是燒著。應竹晚再無睡意,在床上隔著被子用一隻胳膊摟著束煙,手輕拍著她,希望這樣能給她帶去些安撫。
早上八點左右,洪笙就帶著早飯和水果來了。應竹晚和束煙也早已經醒過來。束煙的燒再次退了,洪笙來時應竹晚正在衛生間照看著束煙洗漱。
應竹晚從衛生間裡探出頭,對洪笙說:&ldo;不是讓你在家好好過年嗎?怎麼來這麼早?吃早飯了嗎?&rdo;
本來過年期間,昨天叫洪笙出來帶束煙來醫院,應竹晚就很不好意思,但是因為她對現代的醫院確實不太熟,束煙又燒的厲害,沒辦法,只能麻煩她了。
現在束煙已經住進院,應竹晚也大概瞭解了醫院的構造和流程,不好再麻煩她照顧束煙了。就算她是拿工資的,但也不是賣身於束煙的。
洪笙看起來風塵僕僕的,顯然是匆忙就趕來了,&ldo;沒事,在家也沒什麼意思,束老師住院了我也不放心&rdo;。
洪笙家就在本市,回家很方便,平時束煙也會經常給她放假,所以就算有應竹晚,束煙住了院,她也應該來盡責照顧束煙。況且,她是真的擔心束煙,束煙是一個很好的老闆。
因為總是反覆發燒,所以束煙沒辦法洗頭髮,應竹晚就將束煙的長髮全部梳在腦後,皮圈系在發尾的位置,不妨礙束煙躺著。
洪笙將早飯放在桌子上,站在衛生間門口,說:&ldo;束老師感覺好點了嗎?醫生怎麼說?&rdo;
應竹晚:&ldo;還是反覆發燒,今天早上又抽了幾管血,結果還沒出來。&rdo;
見束煙洗完臉,應竹晚將毛巾遞給她,然後走出衛生間,將洪笙帶來的早飯擺好,等束煙出來一起吃。
束煙現在看起來很憔悴,臉上煞白沒有血色,眼睛也沒有往日的清明。
束煙又問了一遍洪笙:&ldo;吃早飯了嗎?&rdo;
洪笙點點頭:&ldo;吃過了&rdo;。
洪笙家住的離醫院有些遠,為了早點來醫院接替應竹晚,洪笙很早就起來了,去早餐店匆忙吃了飯,然後開車趕來醫院。車是束煙之前給她的年終獎。
見應竹晚吃完飯後,洪笙說:&ldo;竹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