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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對,便把這事告訴了憐星。」白飛飛又道,「我們商議之下,覺得如果他真的在使苦肉計,那想必早有周詳的計劃,說不定我們不救他直接把他扔出去,他也有法子自救,然後再另想辦法混入谷中。」
盧驚綠明白了:「所以你們就將計就計,各展神通替他解毒,就想看他大費周章混進來準備做什麼?」
兩人同時點了頭,點完後,憐星又接著白飛飛方才的話道:「而且天一神水畢竟罕見,姐姐當時已決定試解此毒,我也不想敗她的興。」
盧驚綠:「……」所以慕容博在你倆眼裡果然就是一塊可以分的豬肉吧!
腹誹完畢,她也鬆了一口氣,道:「既然你們早就有數,那我便放心了,接下來端看他究竟想如何。」
「對了,這件事先別讓姐姐知道。」憐星忽然叮囑了這麼一句,「她若是知道,直接對慕容博發難,咱們就不好甕中捉鱉了。」
盧驚綠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應了下來。
之後幾日裡,她一如既往地每天去找邀月練劍,順帶隨口問問慕容博的情況。
邀月以為她是好奇慕容博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每次都答得挺詳細。
盧驚綠仔細辨認了一下,感覺目前為止,邀月對慕容博還是頗欣賞的,因為每次提起,她都會誇一句慕容博的內功十分深厚。
內功深厚,那也就意味著恢復起來進度喜人了。
盧驚綠一天天聽著,覺得慕容博如果打算做什麼,這會兒差不多就該慢慢行動起來了,畢竟按他們之前的約定,等他養好了傷,他就會向她們辭行。
事情發生在除夕那晚。
去年除夕,谷中新來兩個孕婦,雖然相處和諧,但到底還不太熟悉,所以最後只是兩客兩主一道吃了頓年夜飯便各自散了。
今年白飛飛和盧驚綠都生完了孩子,和邀月憐星的關係也愈發親近,到了這種日子,自然就不會像平時那樣,吃個飯便算。
憐星說現在兩個孩子都斷了奶,那白飛飛和盧驚綠喝一點酒也不妨事。
為此,她還特地從移花宮的地窖裡取了一壇她師父年輕時釀的酒出來。
本以為藏了快三十年的酒喝起來會很容易醉,結果真的倒出來之後,味道卻是酸酸甜甜,更像果汁。
盧驚綠喝著挺喜歡,就多喝了一點。
她以為自己是這裡酒量最差的一個,可一頓飯結束之際,面色變動最大的竟是邀月。
邀月看上去就像在酒裡泡了一晚上似的,滿臉通紅不說,就連步伐都比平時要虛浮一些。
「姐姐稍沾了些酒就很容易醉,所以她平時幾乎不喝酒。」憐星如此解釋。
「原來是這樣。」到這,盧驚綠還沒多想,只迅速介面道,「那快叫人扶大宮主回去休息罷。」
憐星抿著唇,柔柔地笑了一聲,說那是自然。
「阿綠也早些休息。」憐星道,「夜裡若是聽到什麼動靜,就把門窗關緊一些,免得嚇著素素。」
此話一出,盧驚綠的酒立刻醒了大半。
她看看憐星,又看看白飛飛,忍不住小聲試探道:「你們覺得他今晚會動手?」
「他這五日借養傷之由,已向我們打聽了許多事了。」憐星道,「我和飛飛有意漏給他那麼多訊息,他便是定力再好,也快按捺不下去了。」
「可是……」盧驚綠偏頭瞧了已經被宮女扶出去的邀月一眼,「大宮主醉了,只有我們三人,怕是不好對付他。」
憐星聞言,面上的笑意又深幾許,道:「你放心吧,姐姐醉了,只會這件事辦得更順利。」
盧驚綠一頭霧水,但過往許多經驗告訴她,相信憐星是不會錯的,再加上時辰已經不早,她不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