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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驚綠:「……」算了,還是等她倆下完吧。
好在因為憐星最近變了落子風格,這一盤棋最終也沒有下太久。
兩人和局之際, 總算注意到了她,一同朝她瞧了過來。
「怎麼過來了?」憐星很吃驚,「難不成你這麼快就把姐姐哄好了?」
盧驚綠:「……不是,我沒見到她。」
憐星立刻瞭然:「是不是讓宮女攔你了?」
「是啊。」盧驚綠點頭,「說她正練功,囑咐了誰都不準打擾。」
「哎,姐姐還是老樣子。」憐星嘆氣,「從前我惹惱了她,她也這樣,直接不見我,免得三兩句被我哄好了,之後就不好意思再對我發火。」
盧驚綠一聽,這果然比上回嚴重,當即虛心請教:「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憐星掃了她一眼,道:「你去練劍吧。」
盧驚綠:「???」
憐星繼續:「就在你們平時練劍的地方練,多練會兒,姐姐哪怕真進了密室,也能聽到動靜的。」
話說到這,她就打住了,說之後的事按老規矩,她不能再往下教了。
盧驚綠其實沒怎麼懂,練劍,讓邀月聽到動靜,然後呢?邀月就會出來見她嗎?
可她既沒有別的辦法,也不及憐星那般瞭解邀月的行事作風,最後只能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抱著劍去了平時接受指導的地方。
然後一練就是半個下午。
邀月一直沒動靜,她也就沒敢停。
練著練著,折騰了一天的手腳逐漸痠麻起來,她的動作自然也沒有之前那般標準有力了。
有好幾次,劍鋒都差點偏到邊上的花枝上去。
就在她累得幾乎要握不住劍的時候,邀月總算從屋子裡出來了。
和平時一樣,邀月一看到她動作不對,便迅速穿過劍影上前,手一牽一引,就幫她糾正了過來。
「你總是練不好這一招。」邀月道,「看來是沒把我說的話記在心裡。」
「我……」盧驚綠想到自己累死累活這麼半天的真正目的,硬生生把解釋的話吞了回去,開始挑邀月愛聽的說,「我的確基礎太差了,常常練到後頭就手忙腳亂,有你在邊上看著時還好,你不幫我看著,那我就只能瞎練了。」
邀月冷哼一聲,道:「原來你也知道你在瞎練。」
盧驚綠順勢拍馬屁:「這不是怎麼練都覺得和你示範給我看的不太一樣嘛。」
「何止是不太一樣。」邀月真的很嚴格,「簡直完全失了那一招的要領!」
盧驚綠以往也不是沒被她訓過,對這個評價倒也還好,便立刻垂頭認錯:「大宮主教訓得是,我之後一定好好注意。」
邀月:「得了,還是我幫你看著吧。」
這話讓盧驚綠心中一喜,心想能這麼說就證明她應該已經不太生自己的氣了。
豈料只喜了半瞬,邀月又想起什麼似的改口道:「不,不看了,從明日開始,你吃過飯就直接來這和我打。」
盧驚綠:「?!」我以為和你打是月考或半月考的模式?結果你現在告訴我是每日測驗?
邀月等不到她應聲,目光掃了過來,皺眉問道:「怎麼?你不願意讓我教了?」
這樣的死亡問答擺在眼前,盧驚綠哪怕再傻,也知道該怎麼選。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她說。
「那今天就先到這吧。」邀月終於滿意,聲音也放緩了一些,「都到吃晚飯的時辰了。」
盧驚綠立刻配合地收了劍,然後乖乖跟到她後面,準備找憐星和白飛飛一起吃晚飯。
兩人一道過去的時候,憐星和白飛飛已經坐下了,看到她倆一前一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