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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這兩人給她講圍棋的規則,講得很是深入淺出,讓她這個門外漢總算知道了該如何在棋盤上落子。
但知道歸知道,真的下起來,盧驚綠還是一臉抓瞎。
最終她被白飛飛殺了個片甲不留,而且都沒太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不行不行,這個我真玩不了。」她太佩服白飛飛了,居然能把下圍棋當成一項娛樂身心的放鬆活動,「我這才下了半刻鐘,我就頭痛。」
憐星聞言,撲哧一聲笑出來道:「當年師父教我和姐姐下棋時,姐姐也是這麼說的。」
盧驚綠:「……」沒想到我和邀月還有共同點!
「不過對弈到底頗費心神。」憐星說到這,停頓下來偏頭朝白飛飛望去,「如今你月份一點點大了,不妨找些別的事來打發時間,以免思慮太過,影響了胎氣。」
移花宮的這對姐妹,都懂醫術,而且水平相當之高。
至少白飛飛之前也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是不如她倆的。
可問題是,除了下棋,白飛飛還真沒啥別的愛好了,要她像盧驚綠那樣,沒事就去觀察移花宮裡的花草,順便親自伺弄一番,那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所以白飛飛也很頭痛。
「不下棋,我還能做什麼?」她人生前十幾年,幾乎一直都在被仇恨壓著,根本沒空去培養什麼興趣,也不曾像普通人家的女兒一樣,擁有一個正常發現愛好的童年。
盧驚綠聽她這麼問,琢磨了半天,道:「那換一種下法?」
圍棋需要耗費腦力,那不如玩五子棋啊。
她把這個提議告訴白飛飛和憐星,這兩人聽罷,嘗試著玩了一局。
結果玩完一局,白飛飛只有一個感想:「太簡單了,沒意思。」
被順帶嘲諷了一下智商的盧驚綠很是心酸,問:「那對你來說,什麼才能算難?」
白飛飛想了想,說純看運氣的東西吧,這樣她就沒法算。
憐星也點頭表示贊同:「這種的確難。」
盧驚綠對著那個黑玉棋盤思索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個在她眼裡完全看運氣的棋盤類遊戲——飛行棋。
她說你等等,我想到一個東西,我去拿一下紙筆。
憐星立刻叫來一個侍女,吩咐其去取紙筆來。
盧驚綠補充:「要大一點的紙,最好……最好和這個棋盤差不多大。」
侍女應下後,很快就把她要的東西取來了,果然是比棋盤更大的一疊紙。
盧驚綠接過之後,拿了一張,把它裁成正方形,然後按記憶中飛行棋的模樣,以四個角為起點,分成四個部分,再一點點細化。
不得不說,幹這種在現代社會可以被打上不學無術之名的事時,她尤其擅長。
不過半刻鐘,她就把飛行棋的底搞了出來,標好了上面的進退數字。
「這個東西叫——」她猶豫了一下,覺得保留飛行棋這個名字很難解釋,就給它換了個稱呼,「算了,就叫它誰弱誰回家吧。」
白飛飛和憐星:「啊?」
「是這樣,我們現在三個人,再叫個人的話,就湊齊了。」盧驚綠開始講解規則,「然後抽籤決定誰第一個走,誰第二第三,誰最後,決定好了之後,開始扔骰子,扔出多少點,就前進多少格。」
但前進多少並不是一回合直接結束,還得看進到那一格後,格子裡寫的是啥。
「最後誰先到這個終點,誰就贏了。」
憑白飛飛和憐星的智商,當然一聽就懂。
憐星道:「這個倒真的得看運氣。」
白飛飛道:「但也不是全看運氣,比如我和憐星就可以控制自己扔出的骰子點數。」
盧驚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