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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尋安沒說話，就眯著眼睛和他對視，拉著柳雲兒稍微往後面退了一些
根據他的猜想，天使和改造的怪物所用的 ‘天使之心’ 之間肯定有差距，之前尚無凡身體裡的那顆整體呈灰色，裡面的紅絲數量不少
而紀尋安從六翼天使身體裡取出的這一顆，整體呈現出一種水晶的質感，裡面也只有寥寥幾條紅絲，還被柳雲兒淨化了，但柳雲兒的淨化能力能否徹底清除掉汙染還是一個未知數
“雲兒，你再試試淨化一次，我看看胖子會不會有變化”
“好”
兩人簡單的溝通後，柳雲兒就舉起了權杖，將落下的光雨全部集中到林渡的身上，可直到光雨全部落完，林渡的臉上都沒有出現一絲的變化
“終焉，能感應到噩夢的氣息嗎？”
【沒有，暫時什麼都沒有發現，不能掉以輕心，六翼天使怎麼都算是入侵其他宇宙的中堅戰力，噩夢不可能對這些天使的核心沒有留下後手】
“就是說，林渡還是林渡，只是他身上可以還有一些問題？”
【對，先詐他一詐】
腦海裡迅速和終焉達成一致，打好腹稿後便帶著柳雲兒走到林渡身旁，弄了一塊大石頭將上面削出了個平面，兩人在他的對面坐下
“你剛才為什麼開口的第一句話是 ‘我回來了’ ？”
“在鬼門關走了一趟，說這一句不是正常的嗎？”
林渡看著紀尋安問了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眼神裡滿是不解
“行，那你告訴我那個該死的傢伙是誰？”
“什麼該死的傢伙？那些天使？”
紀尋安盯著他的眼睛，從剛才到現在他的眼神都沒有發生過變化，一直都帶著些疑惑，稍微鬆了口氣，繼續問道
“我們族人一直想做的到底是什麼？”
“什麼族人？漢族？全國統一，共同發展！”
“呼.....最後一個問題，終焉零式是什麼？”
前面的問題讓紀尋安有很大把握確定面前的人就是林渡，兩個問題一個排除掉了噩夢，一個排除掉了 ‘紀守業’
這最後一個問題將判斷他有沒有受到控制，因為此前紀尋安並沒有和他說終焉這個名字，只說了他有系統這件事
“終焉零式？這什麼東西，不如讓我取，不是我說，老紀你取名字的能力是真差，好歹換一個更好聽的吧？......”
林渡憋了好久，剛剛見到祂的時候都不讓自己說話，幾下就把事情交代完了，丟了團紅色的東西給自己就讓自己回去
結果回來了紀尋安還不讓他動一下，連問三個問題，連續戰鬥多久了，都沒怎麼說過話，這可差點就把他憋壞，趕緊藉著吐槽的機會講了起來
紀尋安雙手按著太陽穴，突然就有點想念之前話少的林渡了，怎麼第二次從鬼門關走回來話多的開關又開啟了，但好事是他能肯定面前的林渡沒有受到 ‘天使之心’ 的影響
“要我說啊，不如叫終結者什麼的，多帥！講到這個，之前那個終結者系列你看了沒，老好看了！裡面的.......”
【你！放！！屁！！！】
林渡還在吐槽，腦子就被這個陌生的聲音給炸了一下，整個人都懵住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四周張望著
“誰？誰在說話？！”
“老紀，你剛剛也沒有聽見有人說話？”
發現現場除了他們三個人外其他人都已經回去了，聲音也不像是紀尋安的，更不可能是柳雲兒，背後一涼趕緊湊到了紀尋安的另一邊
紀尋安板著臉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聽見聲音，一旁的柳雲兒也是疑惑地看著他，兩人的反應讓林渡心裡一涼，難道是自己剛從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