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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路口關卡,一隊十人的特戰隊員和一班十人星雨女戰士守著關卡,新建沒多久的關亭旁邊,紀池把玩著棒球棍,不時揮舞幾下,發出呼呼的風聲。關亭裡面,凌放歌則把他的寶貝狙擊槍拆了下來,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檢查,在做保養工作。 這個關卡一邊是山嶺,林木蔥鬱,一邊是江河,碧波微浪,景色其實還是不錯的,只是看得久了,什麼景色也看膩歪了。 “喂,聽說你會長特招進來的?”紀池舞弄著棒球棍,有意無意的問道,她現在看著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比方指燕初見之時變化不大,也就年輕了一、兩歲。 “算是吧。”凌放歌瞄了紀池一眼,又把心思放回自己的槍械零件上,他現在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比之前年輕了幾歲,加入狩獵者公會之後混得不錯,營養上去了,臉色也變紅潤了。 “怎麼不說了?”紀池舞了好幾下棒球棍之後,問道。 “說什麼?”凌放歌頭也不抬,仔細的擦乾淨手上的塗油零件,才說道,“你不問,我怎麼說?” “你和會長很早就認識了?”紀池拋起一塊石頭,一棍掃了出去,石頭遠遠落入江中,濺起一朵水花。 “不就是想問老大的事嘛?還不好意思,想跟我問老大的事的小姑娘多了去了。”凌放歌小心的給零件塗上薄油。方指燕的倉庫裡有不少化學原料,這槍油不是白相義那兒來的,是他自己從他庫裡領料配的。 “愛說就說,不說拉倒。”紀池掄了幾回棒球棍之後,一下子把棒球棍變長,又練起重峰重槍來了,方指燕想把她拉進特戰隊是有原因的,她這個變化異能真是妙用無窮啊。 凌放歌擰乾淨油布,又輕輕的把氧化磷化件擦了一遍,道:“其實我認識老大也沒比你們早多少,知道的也不多。” 紀池基於她的認知,認為基礎很重要,必須打結實,於是一邊練習著基本槍法,一邊豎起耳朵。 “大概在六、七個月前吧,那時候我還在一個車隊裡,車隊是往這邊走的。”凌放歌又拿起一塊乾布,開始擦剩下的普通件,嘴裡說道,“那天中午,走著走著,車前面就跳出一個小夥子來了,他還是個高中生……” “高中生?這小子……”紀池嘴裡嘟囔著,手底下卻沒有停。 “當然,他那時還只有十六歲,不念高中念什麼?”凌放歌把狙擊槍組起來,把槍外表擦了一遍,又檢查了一下活動機件情況,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時候,他什麼也不會,身體又瘦弱,當時的車隊老大差點都不想收他進車隊呢。” “什麼都不會?身體瘦弱?”紀池耍了個槍花,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嗤,我騙你幹嘛?這些事我一般都不和別人詳細說的,也就看著是你問,我才說,愛信不信。”凌放歌把寶貝狙擊槍舉起來,作勢瞄了幾回,然後包起來,背在肩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別人問不說,就我問才說?”紀池又練起槍法來。 “副會長那是什麼人啊?厲害著呢。團裡那麼多人,我看有機會的也不多,你也算一個,要不我寧可閒著也不跟你說這事。”凌放歌揶揄道。 “什麼有機會沒機會的,我也就閒著無聊,說說話,你還說不說?”紀池練了一會兒槍法,又把長槍變回棒球棍,耍了起來。 “那時候啊,我們車隊的狩獵小隊是這樣狩獵的……”凌放歌又回憶起車隊的事來,一一細說。 …… “他就這樣被那個金雕抓走了?”紀池聽得入神,揮舞的棒球棍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輕拍著手心,問道,“那你覺得那個金雕是幾階的?” “那隻金雕翼展幾十米,毛色黑黃帶白,身體比野牛還大,以我現在的實力,都無法判斷它那個時候是幾階的,估計是三階或者四階。”凌放歌回想起那頭巨雕,向紀池形容了一下,當時那種強大的壓迫感現在依然留存腦中。 “三階或者四階?半年之前就已經有了三、四階的生物了?”紀池皺眉道,“那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怎麼知道老大是怎麼活下來的?”凌放歌翻翻白眼,道,“後來我在湘谷基地看見他時,我都以為自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