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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真的是覺得這挺像是在祭奠自己一樣,越看越怪異,他也沒有重複,偏頭又看到了桌子上那琳琅滿目的糕點,眼睛幾乎直了。
他背對著邊流景,強忍住了流口水的衝動,嚥了咽口水才壓低聲音道:「這些都是……給我的?」
邊流景不太懂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偏頭:「這些是為君上奉道時所需供奉的。」
季秉燭心道:真的好像靈位,我該不會真的已經死了吧?現在的奉道怎麼那麼奇怪?
但是奇怪歸奇怪,季秉燭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吃的機會,他裝作矜持地點點頭,道:「好。」
然後暗下決心今天晚上要過來偷吃。
季秉燭的小院子就那麼大,根本沒有能再住得下一個人的空間,他正在思考要讓邊流景去哪裡住,就聽到少年道:「奉道堂中有一間空餘的房間,流景住在那裡便好,不會打擾君上的。」
季秉燭心道這孩子真是太聽話了,太讓人省心了。
他住的地方院子裡種著一棵巨大的抑靈樹,季秉燭這樣能力的人長久住在裡面還好,若是邊流景還未結丹的待時間久了經脈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害。
季秉燭是想指點邊流景,並不是想害他。
季秉燭點點頭,道:「如此甚好,你若有事直接喚我,若無我允許不準進我院子。」
邊流景垂頭乖順道:「是,流景記住了。」
季秉燭這才衣袖一甩,回去了自己的狗窩。
他剛一走進院子裡,抑靈樹瞬間將他還神的靈力壓制了下去,一陣靈力激盪,阿鴉也接觸了神識封閉,微微一閃從內府中出現。
阿鴉抱著手嘲諷道:「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回來的?被一個孩子給帶回來的嗎?」
這下四下終於沒有了人,季秉燭立刻解放了天性,「哇」的一聲張開手跑了幾步:「終於沒人了,裝得我都要累死了,阿鴉你看看我的臉有沒有癱掉?」
他走上前把臉湊到阿鴉面前,被阿鴉嫌棄地推開,不耐煩道:「別鬧了,那個邊流景你指點他幾天之後儘快讓他回去,他身上有種讓我不爽的氣息,總感覺有點危險。」
季秉燭頭一回聽到阿鴉說有氣息讓他不爽,疑惑道:「他就是一個還未結丹的小孩子,能有什麼危險氣息?」
阿鴉就是因為說不清楚所以才用了感覺這個詞,他皺著眉頭道:「好像是魔氣,但是又不是,總而言之你不要和他多做接觸就好了。」
季秉燭咬了咬指甲,「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但是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沒放在心上。
阿鴉抓住他的頭髮,再三叮囑道:「記住我的話,我會為了你好,只有我才不會害你。」
自從季秉燭從落墨山出來之後,阿鴉對誰都是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也一直在拼命說服季秉燭只要相信他自己一個人就好了。
剛開始的時候季秉燭還會去聽,但是阿鴉說多了他也不耐煩,所以能糊弄儘量糊弄。
季秉燭含糊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這句話你到底要說多少遍啊?不說這個了好不好,我現在好想吃東西,你能給我弄點東西來嗎?」
阿鴉冷冷道:「沒有。」
季秉燭失望地「啊」了一聲,癱坐在床上一副死魚樣,不過片刻之後他一個翻身從床上爬起來,雙眼冒光地看著阿鴉,急急道:「我們晚上的時候去旁邊的奉道堂吧。」
阿鴉:「去哪裡做什麼?」
季秉燭幾乎要流口水了:「那桌子上有很多很多的糕點,看起來特別的好吃。」
阿鴉:「……」
阿鴉低著頭思考了片刻才真心實意地評價:「你連你自己都不放過,還真是挺狠的。」
當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