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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剛到,鹿沐就迎上來,言笑晏晏道:「阿殃終於來了,還難受嗎?一杯倒的酒量以後就少碰酒。」
季秉燭冷著臉點了點頭,沒有拂了鹿沐的好意。
他正要說話,背後的階梯樓就傳來一串腳步聲,回頭一看,那天殺的無邊君正慢條斯理地踩著階梯上來。
季秉燭:「呵!」
他遏制住自己想要直接發火的衝動,冷淡看了鹿沐一眼,道:「叫我來,所為何事?」
鹿沐道:「大事。」
說著就越過他去和無邊君寒暄:「勞煩無邊君跑這一趟了,鹿某當真是感激不盡。」
季秉燭:「……」
季秉燭和阿鴉說:「我覺得不太對勁。」
阿鴉心道你終於知道這個無邊君不太對勁了嗎?
季秉燭道:「你不是說我是古荊最強的人嗎?為什麼每個人見了我都是一副『不過如此』的模樣?你看鹿沐竟然都把我晾在一邊去和別人說話。」
他正在自怨自艾,一直在看風景的禾雀君此時終於將視線收了回來,看到季秉燭還微微欠身施了一禮——他連行禮都是行古荊的女子禮,優雅萬千。
季秉燭不鹹不淡地點點頭,他對魔修一般都沒什麼好臉色,純屬是因為他之前和禾雀有點小淵源這才沒有當眾讓他難堪。
而另一邊愛好寒暄的鹿沐也終於嘚啵完了,他把幾人請到一旁的石桌旁坐著,笑眯眯地拿上來一壇好酒和一壺茶。
四四方方的石桌子讓季秉燭險些一掌給拍碎了,因為在場有兩個魔修,無論他坐在哪裡,都會挨著任意一個魔修坐著,這是讓他萬萬不能忍受的。
他正在皺眉想著要不要直接離開,但是一看到鹿沐拿出來的酒立刻靠著禾雀君旁邊坐下了——因為相比較那神神秘秘的無邊君,季秉燭寧願和禾雀坐在一起。
但是他坐下之後就後悔了,雖然左邊是禾雀,右邊是鹿沐,但是卻正對著一身寒氣的無邊君。
季秉燭:「……」
季秉燭小聲對阿鴉道:「你說我偷偷踹他一腳好不好?」
「……」
阿鴉有時候都不知道季秉燭的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時間竟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季秉燭正在思考著要不要踹上對面無邊君一腳,一旁的鹿沐就將酒罈開了封,分別給禾雀君無邊君以及自己一一滿上。
季秉燭滿眼期待地看著他,就看到鹿沐將酒放下,換了一旁的茶給他倒了一杯。
季秉燭:「……」
季秉燭瞪著放在自己眼前的茶,又看了看其他人的酒,氣得險些不顧形象的翻白眼了。
鹿沐裝作沒看到他憤怒的眼神,舉起杯和其他兩人碰了碰杯,笑道:「再給兩位君上道個謝,讓你們在寒舍多留一天當真過意不去。」
禾雀君舉杯,肩上的布偶柔聲道:「無礙。」
無邊君一言不發,只是兜帽下的眼神似乎一直在看著對面的季秉燭。
鹿沐順著無邊君的眼神看去,笑了起來,道:「不用管他,阿殃酒量不太好,此番是來商議大事就不讓他碰酒了。」
鹿沐叫阿殃叫得親暱至極,禾雀君手指一動,險些將手裡的酒杯給捏碎了,他面無表情地仰頭一飲而盡。
季秉燭將茶杯「咔噠」一聲放在石桌上,冷淡道:「所為何事?」
鹿沐看了看他,思忖了片刻才道:「今日想讓其他城池兩位君上做個見證,我躊躇良久,還是覺得這城主之位還是你來擔任較為妥當。」
季秉燭一愣,繼而臉色沉了下來。
鹿沐還在道:「自古以來能者居賢,我修煉不夠,這麼些年來就連破世都未達到,若是再待在鹿邑城城主之位,未免會被天下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