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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季家早就荒廢數年,還是後來的鹿沐城主上位之後差人重新修葺了季家,並且設下了禁制不可任何人隨意進去。
自從三日前一殃君訊息傳出之後,鹿沐就從城主府匆匆趕往季家,並將四方來客全部拒之門外。
倉鴞帶著黑鴞走到了季家門口,朝著看守人出示了塵上樓的令牌。
原本看守人一臉厭煩,大概是被這幾天前來的人給弄得心煩意亂,正想要說什麼轟走就看到了塵上樓的令牌,他神色一肅,反覆檢查了兩遍,才將門開啟,躬身道:「請。」
倉鴞還了一禮,全然不顧周遭人詫異的唏噓聲,拉著黑鴞進去了。
本來幾百年空無一人的季家此時滿是鹿沐帶來的守衛把守在各個角落裡,兩人剛一進去,從暗處便瞬間出現一個渾身上線包裹在黑袍中的人,朝他們微微頷首,引著他們朝季家主廳走去。
季家雖然從九百年前一殃君閉關之後就開始沒落,被鹿沐草草修整一次後完全沒有季家當年的輝煌,但是還是能從佈局和一些院子裡擺放的奇珍異寶上看出當時鹿邑城世家第一的影子來。
原本倉鴞以為暗衛會把他們帶去季家原本的主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暗衛引著他們七拐八拐,直接走進了一條幽靜的羊腸小道,周遭全部都是參天的香樟,被風拂過一陣悅耳的「沙沙」聲。
暗衛不是那種多言的人,倉鴞和黑鴞對視了一眼,也很識趣地不再詢問,老老實實跟著人走。
大約一炷香時間,暗衛將人引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中,輕輕推開了木門,朝他們再次一頷首,轉瞬如同煙霧消失在了空中。
倉鴞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偏僻的小院子,自言自語道:「難道一殃君住在這裡?」
這座院子完全不比他們一路走來時的任何一個院落要好,甚至相比起來簡直只能算是麻雀巢穴,那院子裡種了一棵參天的鳳凰樹,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遮天蔽日將整個院子籠罩其中,樹枝茂密,幾乎延伸到了院落外,在高牆上打下了些許陰影。
倉鴞深吸了一口氣,才將卷宗拿在手中,抬步走進去,黑鴞見狀也立刻跟了進去。
但是兩人剛邁進去不到兩步,渾身靈力就像是被一股力量限制住了一般,身體一沉,險些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倉鴞連忙穩住了身形,愕然朝著不遠處的鳳凰樹看去。
那樹幹粗大,五六個人合抱起來都有餘,主幹上用紅繩子纏了一圈鈴鐺,微風拂來,鈴聲脆響,煞是悅耳動聽。
因為不是花期,樹冠茂密,高大的樹枝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幾條紅綢纏在上面迎風飛舞。
但是倉鴞卻完全沒心情欣賞這副美景,他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難看地發現自己身體中的靈氣早已經不能正常運轉。
黑鴞也是一樣,他跟在扶魚身邊時間長,也見識過了很多奇珍異寶,豎瞳看到那參天大樹時瞳孔一縮,冷聲道:「那是抑靈樹。」
倉鴞:「抑制靈力?」
黑鴞點了點頭,這種樹的名字很是簡單粗暴,抑制靈力,凡是靠近這樹下,無論是你多麼強悍的大能,渾身靈力全部都不能運轉如初。
倉鴞咬牙:「一殃君這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黑鴞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兩人正在疑惑,就聽到面前的房門中傳出一聲清越的話語:「塵上樓上賓,請進。」
這麼點時間,倉鴞和黑鴞也適應了些許,彬彬有禮地一躬身,這才抬步走了進去。
但是兩人還未到門口,那個聲音再次傳來:「這位魔修道友且留步,勞煩你在此等候。」
黑鴞一皺眉,心道我都來到這裡了,憑什麼要我在外面等著?
他性子自來桀驁,還沒受過這等屈辱,正想要說些什麼,倉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