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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挽執拗地扭過頭:「我輸了,你要如何?」
丘戈舉起手中的斷戈在他眼前晃晃,「你砍斷了我的劍,自然要陪我」
「好,我賠你,等我回去後,定會重金請赤焰的鍛造師用上品的赤炎石為你重新鍛造一把仙劍。」鬱挽道。
丘戈嗤笑:「嘁,誰稀罕你們九霄的爛石頭,再說,我不喜用劍,既然這劍斷了,我以後也不會再要別的。」
「那你是要」
「我說的是,要你陪我,要你這青伶峰的大弟子,留在江城陪我一月,不對,最少要一百天,我丘戈就是個蠻橫不講理的,我斷了我的劍,就得陪著我,想法子哄著玩,直到我消氣為止。」丘戈眯著眼盯著他道。
「願賭服輸,你可不能反悔。」
鬱挽聞言一怔,別過頭去,低聲道:「自然。」
「你也要答應我,日後絕不濫殺無辜。」
丘戈伸手搭上他的肩勾著,瀟灑道:「當然,絕不濫殺無辜。但是那人主動招惹我,我可不管。」他尾音陰沉,忽而又輕快地勾著他往前走,道,「走吧,折騰一晚上,酒癮犯了,陪我喝酒去!」
「呃」肩下的人低聲抽氣,撫住傷口,無奈苦笑,「我這傷怕是不能喝了。」說完,他詫異地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人,「你這是」
「上來,我揹你。」丘戈伸手示意道。
「不、不用啊,你放我我下來,我能走」
丘戈將他強行背上來,道:「能走個什麼啊你,你這個愣頭青早就撐不住了還跟我硬抗?罷了,今日我贏了高興,就伺候你一回,日後你必須得把大爺我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聽到沒有?」
背上的人囁嚅了許久,應了聲:「聽到了。」
同在幻境中附在他身上的楚昭,真切地感應到,鬱挽心中的喜悅。
丘戈就這麼帶著他,無所忌諱地在江城遊山玩水,喝酒把遊了近一月,將青蓮派宗主蘇如是多次召回的書信全都丟了燒燼。
九霄青伶也多次派人來尋,鬱挽只道:「有一個人,需要我渡。我若能渡他一人,便是功德。」
這日,丘戈捧著酒罈子在斷崖邊一棵參天大樹上側身坐著,邊喝酒邊眺望遠處的連綿蒼山,萬裡霞雲,沒多久就喝得酩酊大醉,酒罈從手中滑落。鬱挽見狀,飛身上前將酒罈接住,穩穩放在樹下。他靜靜佇立在樹下,抬眸去看樹上睡顏安穩柔和的丘戈,便如此一直站著。
旁晚時分,丘戈迷迷糊糊地醒來,無意低頭,便看到他站在樹下,隨意地伸懶腰問:「怎麼我每次在樹上喝酒醒來,你都站哪兒?叫你上來一起,你又不肯失了禮數,你知不知道從這樹上眺望遠處的風景特別好看,你要是不看,肯定後悔死。」
鬱挽輕搖頭,「不用了。」他佇立在斷崖處,看向遠處綿延萬丈的霞光,負手而立道:「丘戈,一月之期已到,你可消氣了。那把斷戈,我可幫你熔了重新鍛鑄,之後再還你。」他說完,帶著那把斷戈,轉身走了。
樹上的丘戈聞言,見他要走,跳下樹去,忙開口道:「誰說我氣消了,我若是一日氣不消,你就一日不能走」
背著他的鬱挽頓住,沉聲道:「丘戈,別鬧了。你秉性不壞,只是略有些頑劣,即便在青蓮,你也與他們格格不入。其實師父當年,並未想過要收我為徒,他只是想借我打壓你的銳氣,如若你願意,便重回青伶吧。」
丘戈聞言心頭一震,握緊了手,沒有說話。
鬱挽說完便離開了。
哪知道山下竟埋伏了數十個青蓮的弟子,蘇如是站在暗處,陰黑著臉,盯著走下山的鬱挽冷笑,「青墓,當年一掌之恨加上趕下山門之仇,今日,我便要你嘗嘗喪失愛徒之苦!」他揮手,所有埋伏的弟子縱身躍出,朝他襲去,招招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