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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淮伸出手,想要再摸摸他的臉,「真好,皇兄,我這一世,終於改了你的命。」他另一隻手艱難地伸手撫住心口豁然笑道:「雖然這胸口有點疼,但是能記起來真好,皇兄,你的一切我都記著。我其實從未恨過皇兄」
那隻想要撫摸他的手掉下來時,楚昭感覺臉上濕濕的,伸手一摸,全是水。
「唉,老頭子你看,這屋子又漏雨了。」他低聲輕笑。
楚昭心裡怪難受的,小崽子,從未恨過他啊。他怎麼,連這都沒發現呢。他只不過,是想向他撒嬌罷了。
他將人埋在了仙山上,立了一塊墓碑,左思右想,在一旁又添了一行字。
「未亡人——越昀。」
清冽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昭一怔,急忙回過頭去,恍若隔世,那個人又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只是此人一襲青龍紋雪浪白袍,眉眼冷峻,全無人世間的煙火氣。
他起身,刻意擋住墓碑上的字,拱手道:「離淮神君。」想起之前兩人還在不遠處的木屋耳鬢廝磨,說盡些肉麻話,他的老臉有些掛不住,沒敢去看一副仙風道骨的神君。
「走吧。」越淮淡淡道。
「啊?去哪?」楚昭不解。
越淮道:「仙界。」
「這不可,」楚昭推脫道,「小君現在尚未功德圓滿,還不能回仙界。」
越淮皺眉:「那地府?」
楚昭再推:「小君此生陽壽未盡」
一道青龍焰掃過,他當即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一縷魂魄懵懵地從身體裡飄出來。
陽壽已盡的楚昭飄在空中看著自己被燒焦的身體:「」
他錯了,他果然是恨他。
前來勾魂的黑白無常同情地瞥了他一眼,帶著他往地府走去。楚昭回頭看了眼佇立在原地的越淮,心有不甘地走了。
越淮指尖微動,一道青煙從地上的軀體散了,完好無損。
他揮手,身前的墳墓自動開啟,越昀的遺體緩緩飛起並進去,合蓋,墳土自動恢復如初,那塊墓碑又重新立起來。
越淮抽出青凝,劍影閃過,墓碑上寫著:「吾摯愛——越昀。」
青光一閃,他來到了地府。
楚昭已經先他一步走了。
他蹙眉,走上奈何橋,突然轉身問那鬼君:「他可留下什麼話?」
鬼君恭敬道:「小君道,神君不若嘗一嘗那孟婆湯,他剛剛喝了,味挺鮮。」
越淮輕笑一聲,他就那麼怕他找他算舊帳嗎?真是應了那句膽小如鼠。
如他願好了。
他端過孟婆湯,緩緩喝盡後,走到橋對面去。
楚昭聽聞白闕傳來的訊息,叉著小腳丫子站在獸皮墊子上猖狂大笑:「吱吱吱——!!!!」
白闕汗顏,小聲提醒他:「子曦兄,注意點形象,你這一世可是妖界的妖皇。有頭有臉,稱霸一界的大妖怪。」雖說是一隻本體是倉鼠精且毛茸茸的妖皇。
「我知道。」楚昭叉腰耀武揚威,可不嗎?這一世的命薄可是他壓著司命寫的。
白闕小聲道:「司命叫我帶話給你,說問你上一世命薄改得滿意嗎?」
楚昭老臉一紅,梗著脖子問:「什、什麼意思?」
白闕道:「司命說,不滿意,這一世可以再改,包君滿意。」
想起那陣欲仙欲死,哦不,醉生夢死的日子,楚昭繃著臉,一臉正經道:「那麻煩司命再改改吧。」
白闕點頭應好,走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他,道:「保重。」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隱藏內容,全靠諸君腦補。
眾所周知,諸位都是人才。
前幾天兩年前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