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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北流眯起眼打量著有些駭人的獠牙。
實在是尖銳,怪不得給他留下這麼深的傷痕,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才會好。
長光大概是看出來星北流在拿他當玩的,伸出舌頭在星北流手掌上舔了舔:「沒有了,可我一會兒要是又發瘋了怎麼辦?」
「要不我先拿塊布把你嘴堵住?」星北流終於忍不住,眼睛有些彎了起來。
長光有點不樂意,輕輕掙開星北流的手,腦袋往他頸窩裡拱。
這個樣子彷彿跨越了時光,再次回到五年前一起在星北府度過的日子。
星北流發現他還是習慣了長光是一頭狼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有些無法正視長光的人形,他總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伸手在長光背脊的毛皮上撫了撫,趁著天亮之前還有一些時間,兩人一起補了個覺。
·
星北流傷重失血過多,睡下後疲憊感就襲上頭來,加之身邊一個大大的熱源,讓他睡得更加沉。
早上還是長光將他喚醒的。長光醒來後沒事幹,變成人形後側躺在星北流身邊,晃著纏繞在手腕上的銅鈴。
小小的屋子裡被叮叮噹噹的清脆聲充盈著,星北流在這樣的銅鈴聲中甦醒過來,迷茫間一時以為這是在星北府中。
以前長光喜歡白日裡睡覺,晚上不怎麼睡,早上起得早。他起來後就去叫星北流起床,沒有銅鈴的時候就變成狼舔人,有了銅鈴之後就在熟睡的星北流耳邊玩銅鈴。
星北流翻了個身,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只是盯著長光一張俊美的臉,眼神有些不清醒的迷茫。
長光怕他壓著受傷的右手,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神色似乎有些不耐煩:「睡覺怎麼這麼不老實?要不是我一晚都盯著你,右手估計又要流血。」
星北流打了個哈欠:「你一晚都沒睡?」
「我不困。」
話雖如此,但星北流知道長光白日一整天都沒有睡覺,晚上再怎麼樣也會困。
「是怕睡著了又被迷失心智?」
怕再次失去理智,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醒夢花被昊映拿走處理了,星北流不打算帶著這盆草和長光同行,即便是沒有吃下去,只是聞到氣味,也有可能出事。
這樣危險的東西,還是早些消失為好。
長光被一語揭穿,頓時有些惱怒。
他翻過身,一手按住星北流的右肩,一手將星北流的左手手腕壓在被褥上。
「我倒是恨不得發了狂,將你一口吞進肚子裡。」
長光微微露出尖尖的虎牙,語調慢騰騰地說著。
他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星北流愣了一下,腦子一下子亂成了一團。
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不知為何他沒由來地慌亂起來,心跳得很快,彷彿最深處有什麼東西被一句玩笑的話澆灌了,慢慢地生長起來。
大概是現在的長光實在是……實在是太令人無法招架了。
長光的母親就是當年璃狼一族中極為出彩的美人,父親也是名動一時的美男子,使得長光無論繼承哪方,都會有一張出眾的臉。
尤其是經過少年期之後,他身上屬於男性的特徵更加顯眼,在成為成年雄性璃狼的過程中,他的人形也更加足以吸引驚艷與傾慕的目光。
星北流渾身僵硬,小幅度地動了動,半點方才的氣勢都沒有了,懇求道:「你先下去……」
長光有些得意地哼了一聲,似乎以能夠讓星北流服軟為樂。
「我去讓他們收拾出發了。」長光終於肯大發慈悲放過窘迫不已的星北流了,從床上跳了下來,披著衣服風風火火地就要出門去。
星北流被這狼崽子氣得頭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