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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壞事。
不要傷害別人,也不要傷害自己。
雖然許傾之也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話恐怕也於事無補,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有限的車廂空間裡,兩個人身上的氣息交織著,窗外是明媚的陽光,許傾之的話在繆西耳邊不斷回想。
——我們都要當善良的人,好嗎?
繆西纖長的眼睫毛垂下,視線從有陽光的地方移到了黑暗。
輕輕幽幽的說了一句,「善良有什麼用。」
很久很久以前,繆西不善良嗎。
會給流浪狗送吃飯,會去陪鄰居家的留守老人。
後來世界給他的,是一頓一頓的毒打,是永無止境的辱罵,是饑寒交迫的秋冬。
從什麼時候開始,少年一點一點走向深淵,卻從來沒有人告訴他,深淵不好,黑暗不對。
他手上染了血,身上背了命。
別人再來說要善良,已經晚了。
「繆西,你要相信,冥冥之中上天正在看著這一切。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保持善良。」
語言總是蒼白的,許傾之自己也知道。
但舉頭三尺有神明。
善惡到頭終有報。
某種意義上,許傾之信命。
信好人,做好事,有好報。
做了壞事,應果迴圈,報應不爽。
許傾之緩緩伸手抱住了繆西,又重複了那句話,「繆西,我們都要當善良的人,你以後,不要再做不好的事。」
許傾之心思有點沉重,他坐在車廂裡只吃了一點兒午飯,胃口就不怎麼好了。
肚子裡隱隱作痛。
不過,也沒有當一回事。
「沒多久就要上課了,不然我就回教室了?」
繆西視線纏繞在許傾之身上,像是不捨得分開,漆黑的瞳仁盯著他,「再等一會兒。」
許傾之也不是很急,乖乖的在車廂裡坐了一會兒。
十分鐘以後,許傾之又開口,「我可以去教室了嗎?」
已經不早了。
該到點了。
「我想再看看你,少爺。」
繆西好像永遠也看不膩許傾之,不僅看著他,轉過身又把他壓在了逼仄的車廂裡。
溫熱的唇,從許傾之的頸脖一點點往下。
衣領被解開,少年身上的香氣讓繆西近乎瘋狂。
「嗯……繆西……不要親了。」
繆西含著許傾之敏感的地方,沙啞的聲音裹著欲,挾著霸道,「少爺,我不怎麼想讓你來學校了。
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想。
自從許傾之成年以後,就更不想了。
「我想讓少爺只生活在我一個人的世界裡,不要招惹其他人。」
「只和我生活在一起。」
「只看著我。」
「不可以嗎?」
—定要在學校這種公眾場合,一定要活在這麼多人的世界裡,一定要離開他嗎?
那該死的佔有慾又冒出來作祟了。
許傾之哭笑不得,「繆西,你這樣說很不現實,我不念書我要幹什麼呢……我不僅要念書,以後還要讀大學,找工作。」
他不可能永遠都在繆西身邊的。
繆西和許傾之十指相扣,看似曖昧深情,實則是掌控著許傾之的雙手,讓他連反抗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少爺,不要念書了。」
「以後也不用去工作。」
「就永遠在我身邊,哪裡也不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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