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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沒有回身,只留給他一個背影:「不肖徒馮桂雪。」
臥槽……
楊平安愣住了,這要是馮桂雪,這活多少年了?得是神仙了吧?
楊平安默默圍觀他的背影,作為一個已經轉世成為普通人的師父,無心理負擔的仰望神仙徒弟。
仰望完了才想起匕首:「匕首呢?!你什麼時候還給我?」但是馮桂雪已經走得沒影了。
楊平安想到薛五陵那個傢伙,只好算了,三步並做兩步的急忙往外趕。
薛五陵在外面心情很不好,因為他被圍攻了,幾個小道士結陣要捉他,他很苦惱,因為他不可以殺人。
做人不規範,平安兩行淚,這是不合適的。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林郅,掌門師叔讓你們回來。」
正排兵布陣的道士們一愣,全部看向林郅,林郅則看向道觀門口的背琴青年,薛五陵也看向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他,不知道平安是不是已經見到了他?
林郅猶豫了一下,領著人從薛五陵身旁走過,匆匆進了道觀。
背琴青年一聲不發,跟著那一行道士一起進了道觀裡,弄得薛五陵一頭的霧水。
楊平安一出道觀,就看見薛五陵還好好的在外面等著,心裡奇怪老道士居然沒對付他?也是一頭霧水。
兩人有目的的前來,站在道觀門口相對無言十來秒,沒有收穫的遺憾離去了。
薛五陵心情平靜,對於沒有收穫這件事覺得是好事,他有種感覺,要是再知道點什麼,可能情勢就又是另一個變化了。
兩人回了城裡,車上楊平安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樺樹在視線中快速掠過,楊平安覺得心隱隱的痛。
真·心痛
讓他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病又進一步惡化了。
再這樣拖下去,半點進展沒有,他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下車的時候扶著車門,還是止不住的晃了一下,楊平安心很慌,覺得眼前一陣昏暗,就失去了意識。
細雪日,天地一層薄薄的白色,還能隱約看見積雪下的土地,狂風怒號,捲起無數細微雪粒拍在臉上。
風很涼,在風中眯了眯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
薛五陵依然還是一身黑衣,寡淡又沉默的顏色,像蟄伏著的黑暗。
高高的舉起手,五指張開,在落下的那一瞬手勢變幻,和另一隻手合上,成了一個緊密難分的滅魔訣。
狂風以他為中心捲走了地上的細雪,金光乍現,露出滿地繁複的咒印,對映入薛五陵的眼中。
伏妖劍不願出鞘,便拔出了腰後的匕首,沾著舌尖血刺向薛五陵的心臟,挾風帶雪的利刃。
匕首無聲無息的扎進去,握在手中能感受得到刀刃下的阻力,薛五陵在看著他,漆黑的雙眸逐漸失去聚焦。
床上的楊平安輕顫了一下,驚恐的睜開雙眼,睜開眼的一瞬就看見薛五陵在自己面前,瞬間鬆了一口氣。
看了看周圍,是在家裡,坐起身揉了揉胸口,外面已經天黑了,身上的薄汗黏糊糊的,起身去洗澡。
在鏡子前把上衣脫下來,鏡子裡的是自己赤\\裸的胸膛,楊平安忽然發現心臟位置上的紅痣變淡了。
這個位置,是他刺入薛五陵胸膛的位置。
把手放上胸膛,感受下方的心跳,楊平安不明白,明明是李道玄殺了薛五陵,為什麼最後自己的胸膛上會留下印記。
洗完澡沒有睏意,毛巾搭著濕漉漉的頭髮,楊平安走進儲物室,在燈光下看著這些東西,他沒觸碰的東西還剩下玉冠、金絲甲、玉如意、銅鏡。
楊平安有種隱隱約約的預感,這四樣東西不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叫來薛五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