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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個人直接扔到床上, 發現對方的床榻帶著潮濕的氣息,床單中間還破了一個巨大的洞,顯然是別人將不要的布料給了他,就是欺負他看不見。
嘆息了一口氣,順手捏了個決,將床塌煥然一新後,顧清昀就轉身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顧清昀才剛伸了個懶腰,陸閒就搖著他的那把嫩綠的扇子走過來,一邊走著一邊感慨道:「跟你說件事。」
迎著顧清昀疑惑的目光,他翹起二郎腿,舉起手中的茶盞將裡面的茶一口飲下,語氣中似乎很是悲傷,只是臉上卻帶著笑意道:「季疏白快要死了。」
顧清昀注意到了他的措辭,是快要死了,但是還沒死,於是眉頭蹙起,只覺得他這番言論好生古怪:「你為何對我說這些?」
陸閒那把嫩綠色的扇子搖的更歡快了,卻是答非所問:「我今早看見他被人推下了井中,按照這時辰,他應該快命歸黃泉了。」說到這裡,他擺出一副哭喪的神色,眼神中毫無悲傷道:「說來他也是真的倒黴,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欺負,事後欺負他的兇手興許都不知姓甚名誰,你說慘不慘?」
陸閒後面說的言論顧清昀已經聽不清了,他匪夷所思的盯著眼前的人,像是聽見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答案:「所以呢?你就這麼直接走了?」
對方不是一直關注季疏白嗎?怎麼看見他被別人推下井,不僅沒有伸以援手,居然還可以這麼冷漠相待。
陸閒眼睛瞪的比他還大,一副不能理解對方這番話的模樣震驚道:「我今早還有急事,為什麼要救他呢!」
「你有什麼急事,可以置一個人的性命與不顧?」
「我今早忙著吃早茶啊!」陸閒歪著頭,眼裡帶著一股子天真與漠然:「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正巧我今天有急事,說明我與他無緣,所以發生這種事情不就應該是他的命嗎?我怎麼好阻止呢!」
他這番言論言之鑿鑿,看起來很有道理的模樣,可話音剛落,顧清昀就站直了身子,向著門外走去。
注意到外面那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門邊,陸閒才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眯起眼睛,模樣若有所思,輕輕搖著手中的扇子,喝完桌上茶,吃完糕點後,伸了個懶腰,才向著門扉慢悠悠的走去。
顧清昀趕到時,為了避免像上次一樣引起騷動,特意化了個身形,找到季疏白被推入的那口井。
那口井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平日裡去那裡的人不多,他捏了個決將人撈了上來。
在水裡泡了時間有點長,季疏白的面板都被泡的發白了,顧清昀隨手拿了一張毯子,毯子上面貼了張發熱符,確保不會讓對方著涼後,便將季疏白抱了起來。
這一抱唯一的感覺便是這孩子體重是輕的驚人,一個孩子正是能吃的年齡,怎麼他的身子反而倒是孱弱至此?
身旁還有一些弟子看見被救出的季疏白,有的弟子目光可惜,覺得他被救走,心理上不舒服,有的目光帶著些許欣慰,畢竟不是所有人想看到這種某一個人單一被毆打的結局。
他望著身旁就靜靜觀察這一幕的弟子,臉色沉了下來,嚴肅道:「你們看見了井中有人,為何不去救他?!」
這話倘若是某個長老問,他們興許會慌張,會去拼命的解釋,然而在她們的面前不過僅僅一名比他們大一點的少年,面色還是生面孔,恐怕是剛來到這裡。
於是其中有一名嘴角長了個痦子的弟子冷笑道:「你是誰?算個什麼東西敢質問我們!」
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了,突然聽見有人同他用這種語氣,顧清昀神色相當之驚訝,然而他很快想起來自己化了身形,對方認不出來自己究竟是誰,驚訝神色便消失了,化為了平靜。
正由於弟子見顧清昀不說話,面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