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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他戴了張面具,所以我沒看清他的樣子!」
本來顧清昀還在想著究竟要編出一張怎樣的臉,才能騙過這些人,如今也不知對方腦補了些什麼,自己默默的替他補充了細節。
聽見這話,不僅青年,就連他身後的那些道童神色也變得肅然起來。
「怎麼了?」瞧氛圍越來越凝重,顧清昀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的臉色怎麼這麼的難看?」
「顧公子,恐怕今日來的是魔族的人,來我玄天門派,又能與尊上交手的,恐怕只有他了……」
等等,怎麼魔族都出來了?
還有,怎麼這麼快就猜到了交手的那個人是誰?
顧清昀心裡頭默默替那個無辜背鍋的黑衣人點根蠟。
「顧公子,不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原本顧清昀住在無名樓,如今無名樓已毀,應該找個新住處了。
「要不顧公子就住在……」
「住在麓院吧。」顧清昀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我畢竟是來參加拜師大會的,如今住在無名峰,已然是不妥,時間久了,恐怕遭人非議。」
「不可,尊上曾吩咐我們,要好好招待顧公子,怎麼……」他一臉為難。
「這是我的想法,等尊上醒來,我會與他解釋。」
顧清昀一臉主意已決的模樣,最終青年派了個道童去麓院打個招呼,順便為顧清昀收拾了一下行李。
曾經顧清昀認為,住在無名峰是一個舒適、享受且很為明智的選擇,可一想到季疏白醉酒後對他方才說的那些話,他就頭皮發麻,渾身又開始冒出了寒意。
手腳打斷,每日每夜只能看見一人,這實在就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望見地上的季疏白,顧清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雖說他知道季疏白是因為醉酒會心性大變,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言論,但是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一直在心頭揮之不去。
他現在就想拿走青霜劍,至於誰做季疏白的徒弟都與他無關,等到拜師大會拿到第一,他就把青霜握在手裡,出門歷練,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甚至開始慶幸起自己當初沒有與季疏白相認。
主人居然還存有這種心思。
倘若被對方知道自己是劍靈……
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對方的手裡,豈非正好滿足了那些條件?
想起季疏白說過的那些話,顧清昀忍不住又打了個哆嗦。
不行,等他拿到青霜劍,就立刻離開!
等來到麓院,找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那張硬邦邦的床上後,顧清昀突然想起了無名樓那張鬆軟舒適的床榻。
啊,躺下去,整個人就陷進去了,還能一邊睡覺一邊補充靈力。
那青年在臨別時給了他不少靈石,讓他吃喝不愁,可等他去了玄天門派弟子統一去的食堂,看見裡面未沾半點葷腥的飯菜後,又默默開始懷念當初在無名峰的吃的沒事了。
選擇隨手可丟的節操,還是選擇舒適的生活?
顧清昀吸了口氣,作為一個有原則的人,他決定選擇節操。
這頓飯吃的沒有胃口,他回到房間打算小憩片刻,來緩解一下內心的憂傷,順便再想想這些時間如何提高自己。
就算是硬板床,躺在上面顧清昀依舊也能睡著,直到房間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一陣又一陣,接連不斷,伴隨著男子罵罵咧咧的各種惡毒髒話。
這些聲音,終於將顧清昀給吵醒了。
他透過白色薄紗簾幔,看見一身明黃色道袍的男子,那男子身後跟著兩個細皮嫩肉的書童,一個正在給他捶肩,一個正在給他捏腳,男子躺在塌上,一副坐享齊人之福的模樣。
那男子越罵越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