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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淋成了落湯雞。
鄧元天忍不住彎起眼笑,抬手揩了揩程南下巴處的水珠,又順勢替他抹去脖頸上的水滴:「看來我們都要重新洗一次澡了。」
他的手指擦過自己的下顎時,程南僵直身體,那被抹去的雨水似乎又隨手澆在了心頭,慢慢地浸入心室之中。
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蜷起,片刻後像是終於積攢足勇氣值,向上抬了抬——
「我們回去吧。」
程南的手又放回了原處,回應了一聲「嗯」。
回到宿舍中,兩個人交替沖了熱水澡,很快便睡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鄧元天感覺到鼻子有點堵,咽喉處像是卡了東西,滯澀得很。
刷完牙後,他試著出了下聲,嗓音沙啞得厲害。
鄧元天努力清了清嗓子,試著將喉嚨處的異物感驅趕下去,但是聲音還是啞得明顯。
他喝了整整兩杯水,和程南一起趕去了練舞室,其他成員和另外兩個組合已經在等著了。
這三天裡有專門的聲樂和舞蹈老師輔導他們排練要在導師們面前表演的團隊歌舞,鄧元天是團內主唱,當唱到他的part的時候其他人都聽出來不對勁了。
聲樂老師雙手抱在胸前,皺著眉頭道:「既然是組合裡的主唱,不應該只是這個水準吧。」
鄧元天艱難地吞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嗓子啞了,我會努力恢復,很抱歉。」
吳澤忙道:「老師,元天應該是剛睡醒,嗓子還沒恢復,他平時絕對不止這個水準。」
程南走一來回,將一杯水遞給鄧元天。
他看向聲樂老師說:「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出去,淋了雨。」
聲樂老師嘆了口氣:「不管是什麼原因,在這時候出這種狀況,對你們肯定不利,那你記得多休息吧,這兩天要是嗓子恢復不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聽到她這樣說,鄧元天心裡沉甸甸的,先前還算輕鬆的心情已經不再。他不想在這時候出這種問題,也不想因為自己讓整個團隊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但接下來休息了一個小時,水喝了好幾杯,嗓子仍然沒有恢復。
中午,鄧元天用溫度計量了□□溫,385°,有點發燒。
唐延他們不放心,來到他們宿舍慰問。
楊文庭道:「元天你本身實力沒問題,其實不參加聲樂訓練也可以,你就躺床上休息,三天後肯定就恢復了。」
吳澤也說:「是啊是啊,我們四個上聲樂課就夠了,你已經遠超我們一大截了。」
知道他們只是在安慰自己,內心也是彷徨的,鄧元天勉強笑了笑,輕聲說:「謝謝,我會加油。你們也加油。」
幸運的是,次日清晨,他的嗓音恢復了往日的明朗,鄧元天鬆了一口氣,其餘四個人也放下心來。
三天時間裡,他們和其他組合都有碰面,實力相當的團隊成員大多友好禮貌,但也不乏孤傲之流。他們也和坦克七號的四個人分到過同一練習室共同參與課程,但彼此之間沒有一丁點交流。
第三天的下午上最後一堂舞蹈訓練課,一群人在外面等了許久,裡面的拖堂還沒有結束。
唐延低下頭看了眼時間,蹙起眉頭:「怎麼這麼久還沒結束?」
吳澤坐不住,從窗臺上跳下去,走到門口時門開啟了。
坦克七號的四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眾人頓時都明白了。
嗡鬧聲中,有人壓低聲音道:「看到沒,針對性輔導,還要拖堂,看看人家這排場。」
另外一人嗤笑一聲:「有什麼辦法,你我不是天子驕子,噹噹綠葉完事嘍。」
眾人進入練習室內,大多紛紛熱情洋溢地沖冷冰冰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