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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他胃口地一停。
&ldo;並且順利透過。&rdo;
&ldo;浙，浙大?&rdo;
林澈咬了舌頭，磕磕巴巴的。
他那雙一睜大就露出幾分奶氣的笑眼，這會兒充滿了糾結。
好半天，慢慢從桌子直上起來，坐端正。
眸子卻一動不動地瞧著她。
&ldo;……浙江大學?&rdo;
他再次確認了一遍。
方棠點點頭。
&ldo;杭州那個浙江大學?&rdo;
方棠露出自己的小虎牙，非常明媚地笑了笑。
&ldo;中國只有一個浙江大學。我願意去考試的，也只有那一個浙江大學。&rdo;
她抬起下巴。
與她反應相反，林澈眼皮一點點耷拉下來。
剛剛還是□□點鐘朝氣蓬勃，帶著點小得意的太陽。
這會兒就晴轉多雲，失去光輝了。
林澈合計了好一會兒。
給了她一個尚在思慮中，好看卻乾巴巴的笑容。
&ldo;浙大，也挺好的……杭州好像和上海離得挺近吧?上戲也有音樂劇專業……&rdo;
說到這裡，頓了頓。
再開口時，已經拿定主意，重新燦爛。
笑得可愛。
&ldo;其實我不一定要去中戲。上戲也挺好……&rdo;
方棠打斷他。
&ldo;林澈。&rdo;
&ldo;在。&rdo;
方棠對他眨了眨眼，保持著自己的那點小壞蛋。
&ldo;我是拿了浙江大學的自主招生資格，但誰說我要去浙大了?&rdo;
&ldo;你不去?&rdo;
林澈抬眉睜眼。
每一個動作都生動極了。
方棠指尖輕輕點了點桌子，微笑著吸了口氣。
大大方方和他宣佈。
&ldo;我，準備考清華。&rdo;
話音落下，恰逢太陽越過對面那棟居民樓樓頂，陽光驟然灑了他們一桌。
晃蕩閃耀。
林澈眼睛裡有陽光。
他嘴角第一時間提了提，顯然下意識要笑。
卻沒能笑出來。
他還是那副緊張的模樣，一動不動。
小心謹慎。
&ldo;那就是說……你要去北京?&rdo;
&ldo;對。&rdo;
林澈傻乎乎看了她半天。
外面一架推車吱吱呀呀經過，他終於被驚醒，笑容一瞬間重新綻放!
他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這反應讓方棠很想笑。
林同學不會掩飾他的在乎。
‐‐不管是言語上，還是表情上。一眼就能看穿。
真可愛。
方棠聽見他問。
&ldo;棠棠，你喜歡清華?&rdo;
方棠點了點頭，爾後，又搖頭。
&ldo;我想去清華，不單單是喜歡。還有，覺得會方便一些。&rdo;
&ldo;方便?&rdo;
&ldo;嗯。&rdo;
她微微一笑，把成績單都還給他，不再說話。
方便很多。
至少某個笨蛋，不用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