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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樾筷子都沒停,沒有絲毫猶豫地答:「差不多吧。」
盛寬沉默片刻,笑得有些無奈:「這下倒好,你比我還更早定下來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個情種?」
沈時樾也笑:「別說我,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嫂子?」
這頓飯到底還是盛寬買的單。
臨分別前,盛寬看了看他們,說:「祝你們99這種話說出來還真是特別奇怪,我還是祝你們學業有成好了。有時間來總部找我玩!」
他們看著盛寬上了車,季延小聲問:「你哥哥是不是不怎麼喜歡我啊?」
沈時樾揉一把他的頭髮:「哪兒能啊?他就是嫉妒別人成雙成對,就他還單身。」
明明比賽就在簷城,但他們卻還是生出一種長途旅遊後的疲憊感。
回到家後,他們早早洗漱完,季延不肯老老實實上床睡覺,非要拖著沈時樾賴在影音室看電影,結果電影還沒過半,他就睡著了。
沈時樾看著這小懶貓覺得好笑,只好彎下腰把人抱到懷裡。
誰知道他剛有動作,小懶貓已經自動把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
沈時樾看著他終於難得放鬆的睡顏,低頭輕柔地吻在他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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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回學校之後,生活又再次回到最開始的樣子。
沈時樾臨近畢業,終於開始著手他的畢業論文;季延繼續一邊上課一邊準備考研,偶爾還要去忙學生會的事情。
至於徐南的事情,沈時樾找人曝光在了s國國大的校園論壇和主頁上,據說還是有挺大水花,學校高層也找了徐南談話。
結果如何,沈時樾無心關注,只聽別人提過一嘴,說被記了大過,後續還正在協商。
又說學校本意是要開除徐南的,但是他家又以「資助」為藉口捐樓,學校好像又心動了,看來徐南是不會被開除的了。
不過,雖然徐南已經差不多徹底消失在他們的生活裡,但季延曾經跟他打過的架和為此付出的代價,都像是在庭院的籬笆樁上釘下了一顆釘子。
也許釘子已經被拔下,也許痕跡還未消除。
回到學校後沒多久,學生會又將迎來換屆。
學生會一向是上半學期忙,下半學期閒,所以沈時樾當了這麼久的甩手掌櫃,倒也沒耽誤太多事情。
那天晚上剛吃完晚飯,沈時樾自覺去洗碗,季延急急忙忙去換衣服。
沈時樾還覺得奇怪,一邊往盤子上擠洗潔精,一邊問他怎麼了。
季延答:「這周學生會例會從中午調到了晚上七點。」
他這麼一說,沈時樾才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
不過他向來可去可不去,便也沒放在心上。
他想了想,把碗一放:「我好像也挺久沒去開過會了,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季延:「那碗呢?」
沈時樾動作麻利地把手洗乾淨:「咱們家洗碗機又不是白買的。」
要不怎麼說沈時樾運氣不好呢,難得參加一次例會,正好跟前來視察的團委老師撞上了。
就是當時校辯論隊出去打全國賽不給批經費那位。
沈時樾和季延走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愣。
沈時樾倒是面色如常,如今他跟季延拿到世界賽季軍,也算是「衣錦還鄉」,便目不斜視地坐到主位上。
等到會議結束,團委老師才把沈時樾叫到一旁,提了他們世界賽拿季軍的事情,言語間有那麼點服軟的味道。
不過重點倒不是這個,重點是學生會面臨再次換屆,老師讓沈時樾多關注一下下一屆主席的人選。
回去的路上,沈時樾問季延:「對下一屆主席有沒有什麼想法?」